岑寂脸上却看不到半分醉意,他叫许榕重新跪好,将最后一点酒也倒进了她的脊柱沟。
许榕这会儿双手无力,双腿颤,压根跪不住。
整个身子都懒懒的,不想动。
想完全趴在床上。
偏偏后背盛满了酒,她又不敢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四肢都酸了。
背后那位爷好像也不急着喝完,舔一口酒就在她身上落下一处吻痕。
许榕脸埋在床单里,呜咽出声。
她真的好想睡觉,好想不管不顾地趴下睡死过去。
“哭什么?”
岑寂凑到她耳边问道,“刚才没让你爽够?”
“岑寂。”
许榕委屈巴巴地喊他,嗓音里跟有钩子似的,听得岑寂心里一阵燥意喧腾。
就短短俩字,就喊了他名字。
艹。
岑寂感觉自己又-了。
“要说什么赶紧说。”
晚了就没机会了。
这狐狸崽子怎么这么会勾人。
他真想-死她。
或者死在她身上也行。
“你能不能快点把酒喝了……别磨蹭了。”
别折磨她了。
“前一个小时还叫我慢点呢。”岑寂唇角噙着笑,兴味满满,“宝宝,你怎么这么善变呀?”
“……”
许榕心里正盘算着要不她摆烂吧,趴下去睡拉倒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岑寂的手机。
在半夜三点。
岑寂不耐烦地从床缝里扒拉出手机,见到来电显示的是“贝雅”,脸色才稍微好点。
“雅姐,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做贼呢。”
“还想拉我当同伙啊?”
听到岑寂喊“雅姐”,许榕瞬间就醒了,身体僵硬,所有的情绪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这会儿是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被她给放得很轻很轻。
生怕电话那端的岑母听出什么动静。
岑寂瞧她这幅受惊的狐狸崽子样,忍不住逗她,倾身在她背上舔了口酒。
激起她身子骨里的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