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流进她漂亮的脊柱沟里,像一条小溪似的悠悠荡荡。
“撕-”
许榕倒吸一口冷气。
后背很凉。
她禁不住瑟缩了身子一下,酒液立马晃晃荡荡地淌到床单上。
灰蓝色的床单上瞬间深了一块。
“别乱动,宝宝。”
岑寂单膝跪在她身后,倾身,凑到她后背处,一点一点地将酒液舔掉。
舌尖不经意地碰到许榕的后背,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又热又凉的触感同时在她背后作乱,刺激得她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岑寂喜欢听她叫。
他凑得更近,去含住她的耳垂,巨型狼犬一般地舔舐,黏腻的触感和声音一并传至她的大脑。
简直要疯了。
“宝宝,别忍着。”
他低声哄她,嗓音放得格外轻柔,循循善诱,“叫得浪点,我喜欢听。”
许榕死死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出一丁点声音。
呼吸又缓又重。
她近乎羞得想哭。
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一贯的冷静平淡,两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眼尾绯色,泛着晶亮的泪花,狐狸眼里蓄着眼泪,殷红的唇上印着齿痕。
可怜兮兮的一张脸,像是被坏人欺负狠了,分外惹人怜惜。
岑寂最喜欢她这副样子。
一张完美的面具分崩离析,死寂的眸子里掀起惊涛骇浪,露出她应有的表情神态,不再对什么都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
他要许榕像个活人一样,为他笑,为他哭。
更要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媚色生香。
岑寂虎口卡住她下颚,迫使她转过脸和他接吻。
……
黏腻。
难舍难分。
空气在这一刻被抽离。
缺氧,窒息。
登顶。
踩在云端上的虚飘感,只有一处受力点,她必须紧紧抓住。
下一秒就有可能踩空,瞬间坠落。
她被岑寂送上云端,再亲手拽下。
如此反复。
*
一瓶酒还剩下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