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当家。”
“商量一下,杀人能不能不找我?”
“从小,我连只鸡都没杀过!”
“……”
朱椿看着胡天禄的怂样子,嘴角一弯。
胡天禄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年岁,要说没杀过鸡也倒有几分可信。
他又看看阿标,他斯斯文文,比自己更不像打家劫舍之人。
三两步走到旁边的残破的水缸旁边。
昨夜下的雨,大概有半缸。
借最后一抹夕阳带来的光亮,朱椿站在水缸边照了照。
一会儿,他又转过头瞧瞧胡天禄。
嘴里喃喃自语:“看来还是尖嘴猴腮的胡天禄最有强盗的气质。”
走近胡天禄,拍拍他的肩膀。
“胡天禄!以后你下山做买卖。”
胡天禄原地凌乱。
“……”
我?
我?
我踏马何德何能?
能干的了这个买卖?!!
朱椿又问阿标,“阿标,你可会写字?”
阿标听朱椿问他,回道。
“会写。”
他可不想也下山做买卖!
朱椿点点头,“那你留在山上,给咱当师爷,出谋划策!”
“兼账房先生,日常负责记账。”
阿标:“……”
师爷?
出谋划策?
你怎么不直接说,抢谁绑谁都让我给你出主意呢?
还要给你做账房?
呵!
阿标忍不住冷笑!
头一遭听说,土匪抢劫还要记账的!
长见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没办法!
只能暂时应承下再做计较!
朱椿交代完,就把二人赶到前院去了!
他自己则是回了梧桐树旁边的房里睡觉。
他还要等着入夜后去鬼市好好吃一顿,再寻最漂亮的鬼娘快活一把呢!
今儿老子可是有钱了!
“穷人乍富”见过没?
……
胡天禄和阿标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前院的屋里。
天已擦黑。
狮子山山路崎岖,此时逃走不是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