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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的豪華餐廳里,所有的客人們正在享受和表演。
一輛標識著「顧氏集團」的直升機將漆黑而平靜的海面刮出波浪。
直升機在遊輪的停機坪上短暫地停留了十分鐘以後,快地飛離海面。
斷崖碼頭,一輛黑色邁巴赫商務車早早候在一旁。
顧亦銘懷裡抱著個人下了直升飛機,安助理忙不迭下了車,幫倆人打開了車門。
關上車門,安助理一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後車轎廂里顧亦銘冰冷的命令聲:「你去外面等著。」
安助理甚至還來不及看看清後面到底是怎樣一副景象,顧亦銘生身上的信息素洶湧而出,天然的等級壓製得他頭也不敢回。
他急急應了聲「是」,起身退出了駕駛室。
邁巴赫版商務車后座主打寬敞,許苑看著眼前雙眼火紅顧亦銘,卻覺得自己就像是身處於暗無天光的墳塋。
他抖著手胡亂摸索著身後的車門摁鈕。。
不。。不能在這裡。。要逃。。
真的會沒命的。
他張了張嘴,想向門外的安助理求助,可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顧亦銘狠狠地勒住了。
領帶在許苑的腦後打出結實的結,少年身上本就搖搖欲墜的衣服下一秒被顧亦銘扯得只剩下白色褻褲。
顧亦銘紅著眼像得了失了心瘋的野獸,他必須要在許苑的身上發泄些什麼,否則他會瘋掉!
黑色車體猛烈地搖晃與風中,像中了子彈的飛鳥翅膀。。。
直到,撲棱撲棱著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
當鏡頭拉進轎廂。
一切像是靜默成黑白的電影膠片,穿過灰濛濛的塵埃顆粒,少年像一張退了色的老照片,誰都沒法描述清楚那漫長的侵略和掠奪。
最終被定格在鏡頭前的是,是少年流出來的一股一股的鮮血。。
許苑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扭曲在座位上,若不是他偶爾眨動眼睛,還當是他個假人。
顧亦銘朝著許苑狠狠吐出一口惡氣,他扯掉許苑的貼身衣物擦乾淨自己。
然後又解開勒進許苑嘴裡的領帶,朝著正在流血的地方胡亂塞了進去。
許苑疼得就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的筋骨都像被剪碎了,他愣愣地看著虛無的空氣。。
顧亦銘拿起手機,對著大開大合的許苑拍了一張照片。
他將手機湊到許苑的眼前,用一種極其殘忍地語氣說道:「看看拍的怎麼樣。。。要拿給喜歡你的那傢伙看看麼?」
顧亦銘輕佻而又惡劣地將領帶又往裡面塞了塞,也不知道再挑釁誰,
「系在手上算什麼,放在這裡才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