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地方像女人!”霍南庭把她扁到了尘埃里,“和她睡我都想吐啊!”
阮曼秋搁了笔,心口插着的刀子仿佛被拔起又重新刺进来,鲜血淋漓。
他爱慕旁人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胴体,唯独忘了她那双粗粝布满老茧的手,一拳一掌敲在木桩上换取微薄酬劳,救过他的命,改过他的运。
小何姑娘在当日午后姗姗来迟,霍南庭刚醒,就又和何清然滚上了床。
他们毫不避讳她在场,甚至兴致浓浓地请她鉴赏。何清然脱了身上的丝绸罩袍,回过头来给了阮曼秋一个妩媚又得意的笑脸。
“南庭哥。。。。。。”何清然娇滴滴地喊她的丈夫,极尽柔情地用白皙的手臂环上了霍南庭的脖子,告状,“你看,她瞧我的眼神好凶,像是要宰了我呢。”
阮曼秋心如止水,眸色也这般冷静。
霍南庭对她的问心无愧视若无睹,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心上人委屈巴巴。
“滚出去!”他指着门口给妻子下逐客令,搂着何清然的腰大掌不安分地游离。
阮曼秋起身,走到门口,听见何清然捏着嗓子娇嗔了起来。
等霍南庭玩累了,何清然面无表情地起了身。
她身上就一件霍南庭的衬衣,走到门口抽了根烟。
烟吐在阮曼秋的脸上,何清然讥讽道:“阮小姐,没本事留住丈夫的下等女人,就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