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手下立马不干:“混账东西!敢跟纪爷谈条件?!”
佛珠盘弄的声音戛然而止。
纪湮抬手,示意她往下说。
“因我坦荡明净,配得上一份专一又热烈的爱。”阮曼秋顿了顿,不卑不亢地说,“阮家武馆世代忠烈,到我这儿,败了根。我不能负亲人,亦不能辱门楣。纪爷若是要我,我就是你最烈的枪。”
从牌桌上回来已是凌晨。
她前脚进门,后脚霍南庭被人送了来。
他醉得一塌糊涂,站不直,下巴到锁骨全是吻痕。
旧的还没消,新的就又叠了上来。
阮曼秋习惯性地为他宽衣,又从他醉醺醺的嘴里听到了和前几天不一样的女人的名字。
昨日,他是和小何姑娘在他们的房里做的。
阮曼秋在门外练字,听着里面卖力的叫声,平静的心再也起不来半点波澜。
“你好软。。。。。。这才是女人的身体!”
霍南庭动情,这样夸小何。
“阮小姐呢?南庭哥,她是不是不如我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