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瑰物,玩够再弃不迟,鄢坞临时起意,眸染一丝狡猾。
“娘子与我,当真心有灵犀。”
“我确实有思,如何严厉管教你。”
罗妤一心眷爱,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夫君思想何处?妾身一定配合无间。”
鄢坞做个样子,心疼一句。
“我怕娘子劳累,故不敢提。”
罗妤眉语目笑,绯桃烂漫。
“夫君宽心,妾身乐意之至,不觉劳累。”
鄢坞派人,从自己居处,取来旧时玩物,整齐摆放罗妤面前。
罗妤扫视一眼夫君之物,既熟悉又陌生,心底迅涌起一股惧意。
“夫君,这是?”
鄢坞拂手,屏退左右,手掌顺势落下,缠于美人腰间。
“从前在花楼,你玩过这些吗?”
罗妤身子,阵阵轻颤。
“旧年,在外县,时常有玩。”
“今年,至冰清苑,未有经历。”
鄢坞兴致盎然,手掌抚过一件件爱物。
“辛劳娘子,陪我玩一次。”
见到此情此状,旧时往事,冲刷罗妤愈深,花容惧色,如临深渊。
“夫君是想,今日玩尽所有?”
鄢坞玩味,挑开她的衣带。
“我深爱娘子,自然让你遍尝所有。”
“以后每日,我们都这么玩。”
罗妤欲言又止。
“这……”
鄢坞沉下脸色。
“怎么?娘子不愿意?”
罗妤楚楚而望,恳切言辞。
“不是……夫君,花样实多,我怕,受不住。”
“这些东西,不能一次玩个痛快。请夫君,挑选几样,妾身愿意依从。”
鄢坞怫然。
“其他女子,皆能受得住,甚至求我,再玩一次,娘子如何娇气?”
“再者,我偶然看见,二弟房中,藏着差不多的东西。”
“莫非,娘子只愿陪他耍玩,不愿陪我?”
罗妤连忙解释。
“夫君误会。”
“我与他,除却挣扎之时、略有一些亲密,其余,从未有过花遮柳掩之事。”
“他的那些玩意,我一样都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