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坞兄弟,请妘艺钗出面,嘱咐鄢驷配合,扛下所有恶名,为小儿子洗脱过错。
妘艺钗话,鄢驷拒绝不得,于是,不情不愿,前往淡潸居。
夫人伏在暗处,他不敢轻举妄动,用计罢,借由离居。
鄢坞这一计,一箭双雕,既为鄢塘正名,又断去鄢驷或许存在的妄念。
兄弟俩,将臆断猜测,全然禀知母亲,请她仔细盯紧,重重防备。
母爱使然,儿子明智之见,妘艺钗深信不疑。
“你一离婚,老爷便要悄养外室,这么一说,你这婚,暂时离不得?”
鄢坞坐姿惬然。
“我离婚,不妨事,二弟打算求娶。”
“经过今早一事,即便爹说破天,罗妤也不可能接受他。”
“这段时间,母亲尽量,多多陪着爹,切莫被他唬得中计。”
妘艺钗闻言,眉心一分不适。
“塘儿求娶?”
“你娶她,是为用计,塘儿为了什么?”
鄢坞回答。
“二弟,中意于她。”
妘艺钗一惊。
“什么?胡说八道。”
“她一介卑下不堪,我儿子,怎会看上她?”
“你莫忽悠二弟,毁去一生幸福,那种女子,不值得托付真情。”
鄢坞抱怨。
“谁忽悠他了?母亲净冤枉好人。”
“我亦言之,不值得托付,怎奈,好说歹说,他非是不听。”
妘艺钗板起脸来,面向幼子。
“塘儿,怎么回事?”
鄢塘坦诚作答。
“母亲,我真想娶。”
“玩不够,还想要。”
妘艺钗坐立不爽,赫然而怒。
“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不堪入耳。”
“跟她相处几日,用词变得如此卑劣,唉,我早该想到,近墨者黑,不能唤你过来帮忙。”
“一家男子,对着一个花楼女子,争来抢去,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鄢塘不以为怪,理所当然。
“母亲异性,不懂男子之乐。”
“妤儿绵情,一举一动,堪称完美。你若是男儿身,定也难逃这一劫。”
妘艺钗一字一句,充斥嫌恶。
“是男是女,我都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