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请看,这是朱雀一族的耀子的晶脏,火主破灭,在五行之中是攻势最为凶猛一行,相应的火行也缺少自保的手段………”
“呃,我想问问,耀子是什么?”李鸢复又听到一个自己不懂的名词。
“简单明了的说,那边的皇族也就是白泽家血脉纯度最高的魇魔被称为上命,立的血脉继承人称为命子,手底下其他家族跟王公贵族差不多,称为上耀,他们的继承人称为耀子。”云清行对这些东西是从小耳濡目染,信手拈来。
张弄典立刻捧场:“殿下真是博学多才。”
“那敢问殿下,既然这个是天阶,那命子怎么算啊?”李鸢复心中所想是‘总不能让皇帝跟王一个档次吧,没听过这种事啊。’
“诶呀,那天我同你讲过嘛,四个等阶只是很粗略的一个分级,这里面还有许多细分,你不用在意命子的事情,白泽家的东西都被父皇刮,咳,收集走了,这啥都没有,只有白泽家手底下五大家族的,随便选,这五个家族血脉有高有低,不过都在同一个水平上起伏,差距不大。”云清行跟云杨广说话说习惯在外面差点没改过来。
“李公子我们继续?”见介绍完毕,张弄典寻思着把五个家族的都介绍一遍好,让李鸢复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木主生长,手段最为多样,我虽然没有晶脏,但也可以为公子讲解其中一二,就如缠枝纹,理论上是辅助用阵,法阵成型之后会有多条藤蔓缠住敌人……………”
“李公子,这就是天级所有的茧了,这破灭之火,生长之木,浸润之水,厚重之土,无形之风,我真诚地建议公子选择水行,刚刚几位博士试过,水行是公子最有可能成的。”张弄典却是已经竭尽所能为他解答,但李鸢复依旧还是犹豫不决,外面一阵吵闹声打断了他的思维。
没见着人倒是先听见声音了,都在行礼,看到这李鸢复明白是当朝皇帝来了,看向云清行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铁青。
李鸢复已经能看到黄袍,急忙行礼,旁边的云清行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跪下行礼,皇帝先扶起云清行,再叫其他人平身。
“你退下吧。”钟虞支开在一旁惶恐的张弄典,结茧暂停,长孙徒,贾雨椽等一众人候在门口。
云杨广使个眼色给钟虞,让他告诉长孙徒继续,至于为什么不刚刚进来的时候顺道说一句,云杨广因为云清行的缘故把这些小事都抛之脑后。
“不知陛下前来,是为何事。”云清行淡淡地说了一句疏远的话,云杨广听到之后只得苦笑着看着儿子的眼睛,一向口若悬河的云杨广却在这时不知如何开口:“来,来看看你。”接下来有好多话堵在喉咙里,想想还是不说为好:“好了,去看看你母亲吧,你母亲在戬部候着你,快去吧。”本想搭在云清行肩膀上的手停在半空始终没有放下去。
“是,谢过陛下。”既是希望见到母亲,也是不希望再见到父亲,云清行的脚步从未如此之快,一溜烟就没了影。
云杨广叹了一口气,钟虞回到皇帝身边指着李鸢复说:“陛下,这就是殿下新交的朋友,李鸢复。”
“不用拜了。”云杨广接住又要下跪的李鸢复“也不用于这么紧张,我只是作为长辈来看看孩子,你们好好相处,想吃什么,兰辛馆那说就行了,差人送过来。你什么品阶啊孩子,嗯?”
李鸢复低着头回答:“回陛下,草民,草民是水行天阶。”
听到这个回答,云杨广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钟虞,钟虞也很惊讶没想到他会是跟云清行一个等级的,如此天赋不多见啊:“行,难得碰到这么个天才,朕今儿给你讲讲。来孩子,抬头听着,这青龙役木,木曰曲直,古人云:舍下笋穿壁,庭中藤刺檐。木行生命力最为顽强,战斗也最为持久。木行跟火行不同木行最是要需要观察,抓住每一个机会,为同伴和自己制造机会,记住木的生命力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同样木行也可化守为攻,雷归于木行,亦可同火行一样,对魇魔造成致命的伤害。玄武役水,水曰润下,水行千变万化,春冰,夏汽,秋雨,冬雪。水行亦是阴险之物,生疮溃烂乱神返璞,万变不离其宗扰乱魇魔的状态。飏鹿役风,风曰无形…………当然啊,我个人是比较青睐火行的,当年………”云杨广凝噎一阵“罢,看你自己想选什么吧。”
李鸢复听到皇帝如此耐心的讲解心中也自然有了答案:“陛下,草民想选玄武一族耀子的茧。”
“朕倒是觉得这规矩有些不合理,这样吧,已经选定茧的就定下,还没选的都可以回去考虑,次日再来说也来得及。你不用被朕左右,朕也只是建议,但只有你最了解你自己,根据你的想法来好吧。”云杨广说完转身回去找长孙徒商量具体实施办法。
钟虞见李鸢复无动于衷弯下腰搭住他的肩膀和蔼地说:“回去吧孩子,好好想一想,这是你的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嘿嘿,莫名有些好笑啊。’虽是这么想的但嘴上李鸢复还是礼貌地回道:“谢过钟叔。”李鸢复跟随一直在后面默默等待的张弄典来到旁边的院子,等待有三十个人齐之后就安排进教室,里面有博士专门讲解,还有傀师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