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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5页）

楼云香的心抽痛起来，那甜蜜的微笑，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比这抹消下去的弧度更痛心的是，凌霄看她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就好像他已经把过去完全放下，开启了崭新的人生，只有她一人还惦念着那段感情，被他残忍绝情地丢在一年前。

她定了定心神，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失控：“凌霄，你和卓玛拉姆是什么关系？”

凌霄皱了皱眉。

他很不喜欢楼云香这样质问的语气，却还是回答。

“普通同志之间的革命友谊。”

依旧是那样的平淡，连一个眼神，一个眉头的弧度都不愿给她。

那些被她强行压下的过去，那些情绪又冒出头，悄悄点了一把火，煮着她的血液。

外面的天气很冷，从草原吹进来的风还带着湿意，可楼云香的眸子却被烧得发红。

“普通同志怎么会天天找你？”

凌霄忽然觉得很可笑，抬眸看她：“你是带着答案来问我的吗？”

这个眼神，成了让楼云香血液沸腾的最后一根薪火。

她音量陡然提高，像是不肯承认什么，又像是在防御什么，挑出最难听的句子，一字一句。

“凌霄，你这么喜欢勾搭女人，当初被关反省室的应该是你。”

“不过你放心，没有女人会嫁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看到凌霄脸上的血色褪去，楼云香的心痛了半瞬，很快被隐秘的快感吞没。

看吧，凌霄，你根本没有从一年前走出来。

离开京市，离开我，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凌霄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才松开：“楼云香，害死孩子的是你不是我。”

“是你天天给我喂抗生素，让我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也是你轻信他人，打掉了它！”

想起上一世死去的孩子，凌霄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他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啼哭，就被活活扼杀在腹中。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楼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