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太医只看脉案记录,只知永乐郡主胎里就弱,如今瘫痪在床,病入膏肓。
因他没见过永乐郡主之前的面相,自然也不知永乐面相的好转。
汪岑溪还给永乐郡主身边的婢女,全部用了一种毒。
这种毒药不致命,但就是肌肉无力,走路都费事。
长公主借此把所有婢女换掉,把自已身边的王嬷嬷以及两名贴身婢女调到永乐郡主身边。
但被换下的丫鬟长公主并未赶走,还好吃好喝的养在自已府里,她要从这些人身上挖出线索。
一通整治,永乐郡主身边算是干净了。
驸马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永乐身体怎么样了。”
长公主泪眼涟涟,拿着帕子捂着眼睛:“永乐她身体越来越差,本宫真不知她还能坚持多久。”
林驸马把她搂在怀里:“碧晨你别太伤心了,要注意自已的身体。
我跟你一样舍不得永乐,可永乐长年拖着病体,对她来说也是种折磨。
若她哪天真的去了,你就想她再也不会受病痛折磨,她是去享福了,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长公主闻言,一把将他推开,难以置信的望着驸马:“泽通,她是我们的女儿,你难道忍心让她逝去?”
林泽通再次握住她的手:“碧晨我心里与你一样难受,我恨不得用自已的命去换乐儿的命。”
林泽通情深意切的话语,让长公主的心又软了半分。
林驸马确实对长公主非常体贴,百依百顺,用他自已的话说,就是爱长公主爱到骨子里。
长公主自然对驸马也是情根深重,毕竟林泽通当年可是为了自已情愿不入仕途,不要孩儿。
一个饱读诗书的男人,谁能做到如此地步,然林泽通就能。
夫妻两人琴瑟和鸣,被世人称颂。
但汪岑溪却与世人的意见不同,她不认为驸马对长公主是绝对的真心。
因艳红给自已关于长公主府的秘辛,腌臜事全出自那位看似儒雅又真情的驸马。
她见长公主与驸马感情甚笃,绝对不敢把那些事情告诉长公主,自已只是小小的草民,保命为重。
汪岑溪从长公主府回去就看到七星正跟着银环在学着绣花。
只见七星那手法笨拙,半天绣不了两针,还时不时的被针刺两下。
气得她把手里的东西往床铺上一扔:“我真绣不了花,我还是适合打打杀杀!”
银环很有耐心:“别急呀,绣花得有耐心,绣着绣着就会了。”
说着又把花样子往七星手里塞,七星赶紧躲:“你拿走,赶紧拿走,我看着花样子就犯晕。”
在她眼里这花样子就好像洪水猛兽一般,银环这没有眼力界的,依然执着的让她再练习练习。
气得七星跳脚:“张银环,你再逼我绣花,你信不信我打你。”
看来她真的是气急了,都喊银环的全名了。
汪岑溪差点被她俩笑死,不再继续看戏:“你俩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