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盛意要签一个这样的剧本,要和人在老房的地板上这样拍戏,整个人都被嫉妒着了魔,被占有欲迷了窍。
这姑娘是他养的。
从十五岁养到二十五岁,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养了整整十年。
以前拍些男女对手戏,拉拉手,抱一抱就算了。
现在她要拍的都是些什么?
经过他的允许了吗?
问过他的意见了吗?
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陈最完全失去了章法,什么温柔,疼惜通通被他抛到脑后。
他看着身下女人仓皇如鹿,可怜又敏感的双眼。
盛意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冰冷深沉,几近暴虐的凝视,染上薄红的脚趾难耐回勾:
“陈最哥。。”她小声讨好,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开始笃定要接这部戏的张狂:“放过我。。我错了。”
“放过你?”陈最低低地笑着直起身,双手扣住她的膝盖,垂眸睨着她,声音又冷又欲:
“盛意,今晚我就要你记着。”
他双手青筋突起,指节苍白,是力的前兆:
“不管和多少个男人做戏,能在你身体里印下痕迹的,只有我。”
盛意心口一震,呆呆地看着陈最。
。。。
天似乎要蒙蒙亮,被盛意负气扔掉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无名指上。
睡梦中,盛意被膈醒过几次,怎么会有人带着这么大一颗红宝石睡觉的?
陈最即便呼吸已经深沉,也固执地捏着她的手腕,从背后环住她,不让她摘掉。
他一向都是这么霸道,自我,想当然。
直到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盛意才恢复些力气挪开陈最桎梏在她身上的手臂。
她太了解陈最的性格,以防万一,她买了两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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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挂了电话后,单手拎着盛意的箱子,毫无顾忌地往门外走。
好在节目组的人都去民宿录制,院子里除了两三个保安,没有其他人。
一路上安静无言,两个人像是在较着什么劲,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车子驶回玉柳别墅,两个人一起下车。
没走几步路,陈最突然揽过盛意的腰,将人拖着往主卧走。
一旁的佣人保安都自觉地偏头回避。
盛意早有预料,以陈最的性格,这件事情断然不会这么顺利翻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