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孩子是吗?”
陈最走得极快,拉扯着盛意跌跌撞撞,撞得她心都快要跳出来。
她今天新换上的丝绸衬衫被他强行拽开,胸前的扣子尽数崩开:
“这事儿由不得你。”
他怒火中烧,完全没料想过盛意会买两颗紧急避孕药。
在被他强行扔掉一颗后,还敢当着他的面,挑衅地吃下另一颗。
她最近两年实在太缺管教了。
陈最目不转睛地看着盛意肩颈上的痕迹,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盛意早上换了件丝绸衬衫,搭了条包臀半身裙,头用抓夹挽起,休闲又随意。
衣服布料本来就薄,陈最将她扔到床上近距离贴着的时候,她都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
“你想干什么?”
盛意几乎要被陈最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她头散落在肩,推了几下陈最,根本没力气,只能拿黑漆漆地鹿眼瞪着他。
陈最声音绷得很紧,仔细听,盛意几乎能听到他的心脏在有力地狂跳:
“当然是干你。”
他没有半分情动的样子。
盛意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他压在心底的暴怒。
他太自我,只顾自己的情绪。
占有欲上来,就只会在她身体上泄。
鼻腔一酸,盛意的脾气也彻底上来:
“我不要,你滚开。”
她一向不会口不择言,如今被陈最禁锢地快要窒息,“滚”字脱口而出。
这一瞬间,陈最眼底像是泼了墨,直直地盯着她:
“敢让我滚,长本事了是吗?”
他一手将盛意抱在怀里,另一手去寻她包臀裙的拉链:
“从今天开始,老子就干到你怀孕为止,看你还怎么去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不需要安全措施的男欢女爱实在让人食髓知味。
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陈最几乎是在用蛮力撕扯盛意的衣衫。
身下的女人不同意,他就握住她双手手腕,低头毫无章法地吻她,妄图用亲吻让她听话。
盛意只好偏头躲他的吻,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最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昨晚只是顺便扫了一眼剧本,就看到她在激情戏那几页做了厚厚的标记。
很多段落被她用红笔标出,几乎都是和宋敛角色互动的肉麻恶心的戏份。
陈最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
连轴转了三四天,觉都没睡好,连夜驱车赶到那个鸟不生蛋的破村,给人送戒指。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她在和下部戏的男主角一起参加综艺。
给别的男人做饭吃,还他妈的把手给弄伤了。
怪不得一整天杳无音讯,连电话都不接。
陈最气到后槽牙都在酸,愣生生在那张快要散架的木床上忍了一个晚上。
现在回了家,他脑海里只有干她这一个念头。
盛意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才能碰她占有她。
别的人,连一个眼神都不配分享。
盛意不配合亲吻,陈最松开攥着她手腕的一只手,转而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转过来。
也许是弄得她太疼,盛意挣脱一只手,直接给了陈最一巴掌。
她的力气也不轻,在他脸上留了红印。
陈最短暂地沉默之后,索性放开了她的手,伸手去腰间找她包臀裙的拉链。
看来他还是没清醒。
盛意反手又给了陈最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