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把将言生摔到地上。
“啊!”
“本宫在问你,是也不是!”
“不是!”
苏誉的手劲太大,骤然被摔到地上言生直感觉身体充满了无边的痛苦。
疼的他浑身麻,好像骨头都散架了一般。
纵然万分痛楚,但在听到苏誉的暴喝时还是迫切的想要回答。
他丝散乱,疼的他根本就起不来身,只好就着侧躺在地的姿势同苏誉讲话。
“殿下,求您信我,奴才对殿下的情意绝对没有半分掺假!”
苏誉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言生。
何止是言生,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泪流满面的。
没有半分掺假吗?那方才他和秦艽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他还敢撒谎!
“跪好!”
言生哆哆嗦嗦的跪好,直身而跪,努力维持身形,生怕一个没稳住再将苏誉惹恼一次。
苏誉伸手欲打,言生吓得闭上双眼。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将脸移回原地,但不敢直视苏誉。
苏誉高高抬起的手掌终究是没有落下。
他深吸一口气,“不是喜欢伪装吗?不是本宫如何说如何做你都无动于衷吗?”
“明日起,继续在本宫身边侍奉。”
说罢就扬长而去,独留言生一人暗自神伤。
他瘫坐在地,看着外面四四方方的天。都白费了,他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秦艽啊秦艽,你总同我讲回到殿下身边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我明日就要回去了,只怕却并非你所想。
从前殿下是依靠,以后大概是使他受磋磨的源头吧。
哼哈哈哈,言生……难过什么,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第二日,天还没亮言生就已经起身,收拾好自身之后急匆匆的就要赶去苏誉卧房。
刚出房门,就看到了秦艽的身影。
“怎么起这么早?”
秦艽没有回答他,反而眼中充满怜悯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秦艽这才将方才咽回嗓子眼的话给说出来。“你真的要去?”
言生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夜色逐渐清明,是天快亮了。
为了不耽误苏誉起床的时辰,他匆匆解释了几句就开始往苏誉的院门处狂奔。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言生对于苏誉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习惯是了如指掌。
苏誉起身后,会有一群奴仆端着洗漱用品进门。苏誉自然会留意到突然加进来的言生。
言生低垂着眉眼,看着地面,尽量的让自己不去看苏誉。
直视太子殿下,是大不敬。
还好苏誉没有刁难他,洗漱完毕后直接大手一挥示意他们离去。
他本在队伍的末尾,刚要踏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你留下。”
言生明白,苏誉口中的“你”自然是他。
心中刚放下的一口气在此刻又提了上来。他折回身,行了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苏誉没理他,只是在床侧的案几上随意拿起了一本昨晚他没看完的书。
苏誉不话,言生也只好在那里乖乖站好。
水盆中还有未倒的水,很是沉重。苏誉故意无视他,他只好默默忍受。
他还记得刚被殿下救下时,也是要伺候殿下洗漱,只是殿下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和从前比较,就好像经历了一个轮回,让他重新回到从前,感受一个不一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