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鈺猶豫不決,最後還是閉上嘴巴,搖了搖頭,低垂著眼眸,遮掩掉眸底深藏的某種渴望與掙扎,輕輕嘆息一聲。
「算了,我還是吃橙子吧。」舒北說。
話音剛落,一雙手便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腕。
「別動。」
溫熱柔軟的觸感。
舒北愣住,任由手腕處傳來的力度拉扯,目光呆滯地凝視前方。
他記憶里從未有過這樣的觸碰,哪怕是熱戀小情侶,在結婚前都很少牽手,更多的是靦腆害羞。
不過想來。
都有金錢包養小情人的顧鈺,還會有嬌羞這一說法?
便是想著就有點心裡不痛快,這橘子不吃也罷,剝了一半,直接塞到顧鈺的手裡。
說了聲:「你全吃吧。昨兒你一直鬧騰回去,那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到了家讓傭人照顧你。」
沒頭沒尾的一問一答。
倒是曖昧氣氛逐漸升溫,能夠見著眼前這登徒子的手沒有把控力的已經摸到了他的腕子處,把他的袖子往上撈,指尖輕輕點在他的肌膚上。
一條熱情的火蛇攀附在他的手臂處,舒北無情拍掉,然後作勢要起身離開。
「那我不出院了。」顧鈺抓住舒北的手臂,將人拽了回來。
舒北皺眉,不太理解這齣爾反爾,還一直猶豫不決的傢伙,「可你昨兒不是說過,要跟我回去?」
「我還是病患!」顧鈺強調。
「所以?」
「所以我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顧鈺說著,將人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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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一個病患該有的行為?
「你幹嘛?!」舒北驚呼,想要發作脾氣,可看到他大敞的衣服,腰腹附近又讓綁帶給纏著,一時期間,那已經抬好的腳放了回去。
有了這舉動,某人越發放肆。
「你猜呀。」顧鈺眨巴著無辜的眼睛。
「顧鈺,你別亂來,你……唔……」
「你叫我什麼?」顧鈺捏住舒北的下巴,逼迫舒北看著自己,眼神認真嚴肅。
「……」舒北沉默片刻,抿緊嘴巴不肯說話。
「叫老公。」顧鈺執拗地重複。
偏有那痒痒肉讓顧鈺給抓著,輕撫mo上去,又是一頓摁著親吻脖頸,搞得兩人到後面都喘著粗氣。
推攘著壓在身上的「病人」,舒北哼哼兩聲:
「你應該慶幸你有的是錢,慶幸這是VIp你的專屬病房。」
哪知,不要臉的傢伙只會越加不要臉,蹭了蹭小兔子的腮幫子,在那潤的唇瓣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