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下是真遇到女流氓了。
这一刻,姜烛无比深刻地共情了办过的案子里那些遭贼人轻薄的可怜姑娘。
刀子不扎在自己心上不知道痛。
林芷澜痴痴地看,姜烛无助地捂。
奈何春色满园关不住啊!东伯侯的清白,流水落花春去也……
姜烛又恼羞成怒道:
“你现在知道我在洗澡了,还傻站着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林芷澜如梦初醒,后知后觉地现了自己深深地亵渎了姜烛的清白,尴尬得手脚不知道往哪放。
“呃呃呃,真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我就是想来拿一下解药……
那个,我也有点急,这样,我先在门口等你,你洗好了喊我哈……”
说罢,急急忙忙转身要走。
不知道是天公不作美还是天公太作美。
林芷澜太慌了,四肢就像是才安装下去的,和她这个人不熟,直愣愣地踩在了前方一滩一出来的水渍上。
林芷澜脚下一滑。
张开胳膊往前方扑了过去。
惊呼声尚来不及从口中逃逸。
便一整个地投入浴桶中,被温度恰好的热水包裹。
她下意识要抓住什么,入手是滑腻有力的物什。
正掐着姜烛不着寸缕的肩头。
灼热,滚烫。
凡人的躯干下,仿佛隐藏着无穷大的能量。
能使娇弱无力的落花破碎、沉沦。
男色误人,林芷澜只觉得自己的心弦一下又一下地被撩动。
男人都是有着野兽的本能的。
姜烛何尝不是百感交集,五内俱焚?
忍耐,唯有忍耐住最原始的兽性,度过这难捱的折磨。
姜烛羞愤至极,克制身体的本能低吼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换了是别的男人,羊入虎口,该生的事早就顺其自然地生了。
姜烛太守男德了。
并且,他只觉得是自己被骚扰,而不是艳福齐天。
“我没要干什么啊,误会,都是误会……”
林芷澜哂哂道。
她衣服湿透了,觉得一直摸着姜烛不太好,便试着用手扣住浴桶的边缘。
但是这样一来又不太方便借力,使不上劲儿,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的就是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