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烫手山芋是落在他自己手上了,他倒还不敢让独孤鸾月就这么死了,毕竟此刻所有人都知道皇后是被自己带走的,带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
他用丝线穿过簪子空洞,在尾处打了一个结后,将独孤鸾月的衣袍一层一层掀开。
独孤鸾月此刻迷濛的醒了过来,本想吼出来,但嗓子已经没了什么中气,嘘声道:“你在做什么?”
霍危狠戾眉眼缓慢垂下,盯着那胸前伤口的态势:“本王此刻想对你做什么,还需你同意?”
独孤鸾月柔媚一笑:“不需要,只是惊讶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霍危将那簪子在火上烤着,声色冷淡:“你只是暂时的活着,不能死在本王手上罢了。”
独孤鸾月道:“你没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虽然知道霍危为什么不能杀她,但还是要这样说一句,体现一下自己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不懂思考的样子。
霍危站在火堆旁走了过来,将美人身上最后一层遮体的小衣给扯了去,雪白玉肌除了那道伤口还在缓缓渗血以外,其余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霍危将那春光全然乍泄,黑瞳一缩,心跳快了半分,嘴唇不由自主的抿得紧了一些。
他从见过女子胴体,居然看一眼,会引起内心的悸动。
独孤鸾月黛眉蹙了蹙,第一次被男子这样凝视,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霍危,你都这样占我便宜了,会负责吗?”
霍危敛下心中微动,不苟言笑道:“会对你的尸体负责,将骨灰送回南楚。”
独孤鸾月:“。。。。。。”
她第一次跟人聊天聊成这样,完全聊不下去。
霍危盯着那伤口,伸出手指量了量:
“伤口旁边已经用煮沸的雪水清理干净,现在要开始缝针,忍一下。”
话完便将人抱着半坐了起来,靠在石头边上。
独孤鸾月伸手打开他的手,一边去捡起地上坠落的衣衫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我不要,你又不是大夫。”万一真的扎死她怎么办,心底还是本能的抵触了起来。
霍危那粗粝的虎口掐着她的下巴,眸底噙着暴戾与狂放,顺手就将她那衣衫给扔出老远,蛮横的紧。
她眼梢泛红,玉眸盈盈有些委屈又害怕的看着他,不敢说话了。
“本王杀人杀惯了,从未救过人,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从前他受了伤,都是自己一个人缝合伤口,倒是从未给旁人缝过皮肉。
况且,面前的还是一个十分娇嫩,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过过苦日子的女人。
独孤鸾月眼巴巴的看着他:“霍危,我怕疼。”
霍危寒声道:“一会儿可以强行缝合,疼死过去就感觉不到了。”
独孤鸾月咬着唇瓣,怜弱委屈的道:“你真是太凶了。。。。。。要不你亲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