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们门户大开地坐在地上,从未示于人前的羞处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已经低低地哭出了声。
刚进来的几个人在nv孩们面前站定,一人将手覆在nv孩的shangru上r0un1e,一人将手指探入nv孩的花x中,还有一人在旁记录。
“此nvshangru柔软有弹x,虽是发育良好,但爷们偏ai大的,需要敷上膏药按摩调理。xia0x紧致灼热,难得的是里面g0u壑层层,一碰就出水,是个敏感身子。贞洁尚在,记为上品。”
林元兮听着验身嬷嬷对自己身t的点评,涨红了双脸。纵使从前在相府并不受重视,但出门也是要帷帽遮脸,纱巾覆面的。从未被人评头论足过,更何况是如此私密之处。如今只是刚开始便已觉得如在火上炙烤,以后的日子恐怕还要艰难数倍,可要怎么熬下去。犯官之后自杀是重罪,会累及亲人,自己还有弟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si不能。
待检查到林若兰时,她却断然不肯。昔日的贵nv家道中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是一忍再忍,怎能让那些自己素日里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卑贱之人碰自己的身子。林若兰扭动着挣扎:“放肆!我是柔则县主,你们岂敢无礼!”
“县主?你还当自己是相府嫡nv呢?你现在只是一个低贱的官妓,敞开了身子等着被送到男人的身下挨c。”桂嬷嬷一巴掌甩到林若兰的脸上,“少给我在这摆什么小姐架子,下贱的小娼妇。既然兰奴记不得我的话,那就给她点教训。来人啊!”
一群粗使嬷嬷搬着刑凳以及竹板、藤条走了进来。抓住林若兰娇neng的胳膊扯上了刑凳。
“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我娘是西和郡主,我要让我娘杀了你们!”林若兰还未说完,便被塞住了嘴。
她不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的双手被绑在刑凳下面,两条腿被分开绑到刑凳的两侧。凳子中间有凸起,把林若兰的pgu垫的高高的,她的nzi被分开塞入刑凳前端开的两个洞中。林若兰此时被sisi的固定在刑凳上,pgu高高耸着,两条腿分开的极大,yhu菊x看的一清二楚。nzi从两个洞中垂下去,无助的在空中打着晃。
桂嬷嬷绕着刑凳巡视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几个也给我瞧好了,不服管教是什么下场。”说罢,靠在榻上拿起了扇子,“开始吧,给咱们兰奴上点颜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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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几个嬷嬷上前把刑凳调整了几下。林若兰的上半身被抬高了,与地面成四十五度的夹角,pgu高高的翘起,腰向地面折着。林若兰拼命地摇头,却摆脱不了这个恼人的姿势。
两个嬷嬷挽起袖子,拿着朱红的竹板狠狠地打向林若兰的pgu。“啪,啪。”两声,雪白的tr0u上留下两道红se的印记。不待刑凳上的人有所反应,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声。数十板子下去,那pgu已是浅红一片,像涂了一层胭脂,但嬷嬷们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手上的板子依旧无情的落在nv孩可怜的pgu上。林若兰本就生的丰满,两瓣pgu被板子压下再弹起,不知羞耻地抖动着。
打了约莫几十下,桂嬷嬷叫了停。林若兰趴在刑凳上,汗水浸sh了额发,满脸的泪水,被塞得牢牢的口中不住的呜咽。
桂嬷嬷走上前去,捏住了林若兰的下巴,“还敢不敢口出狂言了?”林若兰面露惊恐地摇头。
“那我现在拿下你口中的东西,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不可一世的县主终是低下了她的头,向这个让她皮开r0u绽的nv人妥协了。
桂嬷嬷拔出塞在林若兰口中的布,拍拍她的脸道:“这只是个热身,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桂嬷嬷又叫一位嬷嬷到前面来,专门负责ch0u林若兰的nzi,又让刚刚打板子的两位嬷嬷将工具换作藤条。左边的嬷嬷将藤条ch0u下去时,前面的嬷嬷就会ch0u林若兰左边的nzi,右边的嬷嬷将藤条打下去时,右边的nzi就会被打。这就是为什么刑凳要开两个洞,并且还可以调整角度抬高身t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惩罚nv孩们的shangru。
“嬷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
一声脆生的耳光打断了林若兰的求情。
“要自称兰奴。”
“是,是,兰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兰奴吧。”
林若兰哭花了妆面,对面的nv孩们还跪在地上,瑟瑟地抱起自己的身子,一个个面露惧se。林如玥只见过自小在她面前骄横跋扈的嫡姐,哪里见过她哭泣求人的模样,一时间无限感慨,但更多的是害怕,颤抖着抱住林元兮的胳膊,小声的哭泣。
桂嬷嬷却不会因为林若兰的两句求饶就心慈手软,她正要在这群新人面前立威呢,今日定要灭灭这个昔日县主的风头,也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饶了你可以,但是你得乖乖受完你该受的惩罚。等下嬷嬷们打你的时候,自己报数,报完数要加上一句‘兰奴知错’。可听明白了?”
不待林若兰反应,桂嬷嬷便吩咐了下去:“100下,开始吧。”
藤条打在通红的pgu上,粗糙的手掌扇在自己肥neng的x上,林若兰痛的喊出了声。身边的嬷嬷提醒她,倘若不报数这一下可是不算。林若兰赶紧再下一次藤条打在身上时,喊出了“一,兰奴知错。”
“二,兰奴知错。”
“啊,三,啊,兰奴知错。”
“……”
“七十八,啊,兰奴,兰奴知错了。”
藤条将pguch0u的鲜红一片,有的地方隐隐透着紫se,却无一处破皮,这边是教坊司嬷嬷的手上功夫,及让受刑者饱受了痛苦,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以影响日后侍奉人。林若兰的nzi被扇的左摇右晃,原本就很大的rufang因为红肿又大了一圈。
nv孩的哭声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报数,终于接近了尾声。桂嬷嬷走上前去检查,用藤条轻轻戳了戳林若兰惨不忍睹的pgu,她立刻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叫什么叫。”藤条警告似的打在了t缝,林若兰sisi咬住了唇。
桂嬷嬷又点了点林若兰的rt0u,“好一对yjian的大nzi,rt0u翘的这样好看,挨打也能使你兴奋么?果然是天生的下贱坯子。”
下一步,是晾t。桂嬷嬷命人将林若兰抬到院中,让教坊司的众人前来观看。坊中不仅有照顾姑娘的丫鬟,还有做杂役的小厮和护卫。曾经高贵的县主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顶着红肿的pgu,露着yhu和菊花,垂着被人扇肿的nzi,在人来人往的院中,被人看上一个时辰,再多的傲气,也被磨没了。
“你们看啊,这就是曾经的柔则县主,据说她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喜欢打骂侍nv,连身份不如她的官家小姐都不放过,没想到也有被扒光衣服打的一天。”
“是啊,是啊,现在还不如我们呢,我要是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真是不想活了。”
“……”
“这县主的nzi就是不不一样啊,这么大,老子真想00。”
“哎哎,你们看她的sa0xue,是不是流水了啊,哈哈哈哈,撅着pgu跟母狗一样,等着挨c吗?”
“进了咱们教坊司,不挨cg嘛,只是可惜我们不是当官的,不然真他娘的想g这个小b1a0子。”
林若兰听着院内丫鬟小厮的议论声又羞又气,但想到嬷嬷的警告到底没敢出声,将脸隐入头发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神情。
经过对林若兰的一番敲打,新来的nv孩再也不敢造次,被各自的教习嬷嬷带下去调教,并给每个人分配了一个婢nv照顾生活起居。
林元兮垂首跟着嬷嬷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纱幔环绕,高低错落的灯架上燃着红烛,将屋子照得宛若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