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宰相林铮有三个nv儿。
长nv林元兮,乃是他还是个七品小官时,娶的五品翰林家的nv儿所出。原配夫人王氏是清流世家的闺秀,父亲虽然官位不高,却也不愿自己的nv儿攀附权贵,于是将其许给了自己门下的林铮。
其二人婚后倒也和睦,只是王氏一直未有所出,于是便想张罗为夫君纳妾。但林铮一是碍于老师的面子,二是想积累好名声,于是便拒绝了王氏的好意。林铮为人圆滑,极注重名声,后借岳家的助力一跃成为四品官员。
在一次随皇家进香的过程中,遇到了待字闺中的西和郡主。郡主见林铮风姿灼灼,文采风流,一见倾心。于是回王府后立刻与母亲商议,想让林铮休妻另娶。可当时王氏已经坏有身孕五月有余,林铮此时休妻于官声有损,于是婉拒了西和郡主,对外宣称自己对王氏情谊甚笃,断不能休弃,一时间传为佳话。
王氏临盆,产下一对龙凤胎不久,就因为产后不调,撒下一双儿nv离世了。西和郡主闻之大喜,迫不及待的嫁进府中,不到一年就生下了一个nv儿,取名若兰。
至于三nv林如玥,乃是郡主孕期,有一次林铮喝醉了酒,拉了郡主院中的侍nv一夜荒唐,不曾想就那一次那侍nv便有了身孕。林铮碍于面子,不好让那个侍nv就无名无分的待在府中,于是对着郡主软言哄了多次,最终抬为妾室,住在府内偏远的院子待产。
因此林铮有三nv一子,但年岁却相差不多。
郡主娘娘对于自己的亲生nv儿林若兰是千恩万宠。林若兰刚刚出生,郡主便入g0ng请封,皇上为其赐了名号,称为柔则县主。
郡主在府中说一不二,对于王氏所留的子nv极尽打压。京中贵妇集会时,虽说也会带着两个嫡出的nv儿去,免得落人口实,但私下里却是对林元兮姐弟二人克扣吃穿用度。府中下人也是惯会见风使舵的,不免对其二人轻视怠慢。
而林如玥母nv的生活,则更是苦不堪言。林如玥的母亲秦氏,虽说被抬为了姨娘,但郡主恨其在自己孕中g引林铮,于是仍叫其做一些洒扫的活计,不许人侍奉。而林如玥虽说是府中的三小姐,却要跟在林若兰身边听其使唤,白天要受林若兰的磋磨,晚上还要回到偏院帮秦氏做些针线活儿维持生计。
林铮靠着郡主娘家王府的势力步步高升,一阶一阶走到宰相的位置,大权在握,名利双收,对于府内的事情虽然也知晓一二,但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早些年,郡主也想暗中迫害王氏所留的子nv,但被林相发觉后对其申斥了一番,说早些年她在王氏过世不久就急急嫁入府中已是不妥,且京中早有传言说王氏产后不调乃是郡主安cha人手所害,如若王氏子nv再遇害,京中流言可能控制不住,于自己官声有损。如此,郡主才歇了心思,只敢在待遇上怠慢,面子上却是做的滴水不漏。
辗转数年,三nv一子到了十四五的年纪。
长nv林元兮继承了林相的好相貌,眉眼yan丽,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由于常年受郡主打压,平日里不ai出门便在自己院中看书,练得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诗,几番贵nv圈举办的诗会下来,已经才名远扬。
二nv林若兰随了郡主娘娘的火爆脾气,从小娇养着长大,自出生就有县主的名号,自是眼高于顶。京中贵nv中以她为尊,在人群中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谁都不看在眼里。稍有不顺心的事情,便是对身边的人动辄打骂,面对身份不及她的官家小姐也是一番奚落羞辱。其中,户部尚书的nv儿高哲哲因为看不惯她的轻狂做派,并不像其他贵nv那般对她极尽谄媚,于是每每见面便被林若兰刁难。什么端茶倒水,烈日下暴晒,甚至是磕头道歉都是常有的事。高哲哲若有不从,林若兰便用家世相压,为了家中父兄的仕途,高哲哲免不得忍气吞声,其余官家小姐虽然于心不忍,但碍于林若兰的身世也不敢多言,唯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三nv林如玥虽还未及笄,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秦氏虽为婢nv,但家道中落前也是小官家的nv儿,琴棋书画也是一样不落的学过的。林如玥在秦氏的教养下也不至于毫无才情,由于经年帮衬母亲做活儿,nv工更是一绝。只是x子软弱,人前从不敢高声说话,被嫡母嫡姐磋磨多年,虽有怨怼,却从未生出过害人之心,只想早日及笄,嫁个举人做正头娘子,相夫教子一辈子,也就过了。
至于家中独子林柯,由于王氏产程不顺,天生带有弱症,身t一向不好。向来由长姐林元兮护着,才得以保全。林相虽有意栽培,奈何林柯常年汤药不离,看起来不像是长久之相,也便作罢。
京城相府内,西和郡主正在由丫鬟们侍奉着用凤仙花染着指甲,林若兰坐在一旁,一边亲亲热热与母亲续着话,一边指使自己的庶妹林如玥为自己打着扇。
“母亲,您有所不知,今日nv儿可威风了,那高哲哲上次被我教训了还不知收敛,今天遇见我竟然还想当做没看见。我直接命人将她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丢进了湖里,不曾想她竟然不顾侍nv阻拦跳了湖。原来那是她亡母的遗物,她才迫不及待的下水去寻呢。”林若兰吹着茶,洋洋自得的跟西和郡主说自己白天在赏花会上的经历。
“兰儿,你也太不知收敛了些,人家亡母遗物你也说丢就丢,这样下去总归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是娘的nv儿,是陛下亲封的柔则县主!身份岂是这等下贱坯子能b的,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说罢,瞥了一眼林如玥,林如玥感受到了嫡姐的目光,将头沉的更低了。
西和郡主欣赏着指尖的颜se,“我的nv儿自是与旁人不同,等过些日子便让你爹为你好好寻某寻某夫家,定不会委屈了我的兰儿。”
东跨院中,林元兮拿着一本诗集打发时光,掐着时间叮嘱丫鬟给林柯熬药。从小服侍她的瑞雪,一边看着煮药的火,一边跟自家小姐抱怨:“夫人也真是的,小姐都已经及笄了,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夫人却一律回绝,这是要把小姐y生生的拖成老姑娘吗?”
林元兮对于西和郡主的做法也是知道的,恐怕这些事情也是林相默许的。毕竟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看指望不上,他恐怕还打着用自己的亲事换前程的想法。嫁入寻常人家哪有嫁入皇室带给他的好处多,虽说皇子正妃恐怕高攀不上,但是宰相嫡nv做个侧妃还是可以的,即使有一日他告老致仕,靠着这裙带关系也给自己的老年生活多了一成保障。
身为林家嫡长nv,但林元兮对自己的婚事也无可奈何,况且林柯素来t弱,自己一逃了之,可弟弟怎么办。
日子似乎和往常没有任何的不同,谁也不曾料到有朝一日,突生变故,曾经的富贵荣华皆成过往。尊与卑、嫡与庶,不过是一场梦。
林铮因私下里与诸位皇子交往过密而被同僚举报下狱,并查出之前他贪墨赈灾银两至使百姓流离失所,监修河道期间大兴劳役以至于si伤无数……皇帝最忌讳皇子私下里结交重臣,更何况林相还和几位皇子均有牵扯,加之过去的大大小小的罪证均被有心之人翻了出来,皇帝震怒,直接赐si林相,查抄林家。
林家所有男子皆流放至北地做苦役,nv子则全部罚入教坊司成为官妓。西和郡主念其是宗室nv,不予牵连。但所谓墙倒众人推,这些年西和郡主在京城做下的恶事也不少,结了不少仇怨。她当年买通王氏身边的稳婆,在王氏生产过程中下手不成,进而在月子中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了王氏。此等旧事被人翻了出来,人命关天,皇帝也觉得丢脸,于是撤了她的郡主名号,让其在宁寒寺中清修,为自己做过的恶事忏悔。
林家的变故一时间在京城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偌大的相府被查抄一空,成百的家丁侍nv全部拉出去变卖。在主子身边得脸的丫头,曾经过得b一般的官家小姐还要t面些,现如今却像货物一般任人挑选。西和郡主被扒下命妇的服制,被几个g0ng里的嬷嬷拖着塞进了马车,往郊外的宁寒寺驶去,从此恐怕是要青灯古佛,再也不见往日的风光。林柯也直接被抓入狱中,等待流放。
而林家的三个nv儿,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年纪,却为父亲所累,没入教坊司。从此再没有什么名动京城的才nv,也没有什么高贵的柔则县主,有的只是教坊司里,唱着y词yan曲,只为取悦男人们而存在的官奴。
京中教坊司,是官家的地界儿。里面姑娘大多是罪臣之nv,曾经的高门贵nv到了这里都一样,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什么身份地位、嫡庶尊卑通通化作云烟。
相府倒台牵连了不少林铮的党羽,被抄家流放的不仅仅只有林家,因而同批进教坊司的除了林家姐妹三人还有不少其余的名门闺秀。
教坊司的管事桂嬷嬷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nv孩们,这一次的颜se真的不错,尤其是相府出来的三位,那样貌和气度,确实不同一般。但是越是高官家的nv儿越是不好管教,常年身居高位免不得心高气傲,不好摆布,得抓个不服管教的好好杀j儆猴一般,压一压这群贵nv身上的傲气。
“各位姑娘们,你们到了这来呢,从前的事情就给我通通忘了,只当自己si了重新活了一遍。咱们教坊司,与普通的青楼可不一样,来这的爷们,可都是有着官职的大人。大人们来寻乐,咱们必须给侍奉好了。”
桂嬷嬷端起一盏茶喝了一口,继续道:“打今儿起,都把你们官家小姐的做派给我收一收,要记住你们是侍候人的。你们从前也是学过诗书礼乐的,如今也不能落下,有的大人想要来这风月之地找个红颜知己,你们要能说的上话。同时,坊里的师傅也会重新教你们乐器歌舞,可能与你们从前学的不大相同,这些个歌舞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们的。谁要是表现好,嬷嬷我也不是个不疼人的,从前你们在府上什么吃穿用度,在我这坊里一样供得起。当然,谁要是yan奉y违,给我得罪了人,我也要让你们这群小贱蹄子知道厉害!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nv孩儿们早已被嬷嬷这一连串的话吓破了胆,低头应声。
桂嬷嬷巡视了一圈,瞧着林元兮相貌最是出众,身段也生的极好,水蛇腰削肩膀,前襟鼓鼓,t0ngbu饱满,是个做花魁的料子。旁边的林若兰虽说样貌逊se了些,但却是珠圆玉润,肤白胜雪,有些个大人就喜欢丰腴些的,也是不错。再边上的林如玥年纪尚小,眉目还未张开,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个清秀样貌,尤其是她瘦弱的身段似弱柳扶风,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桂嬷嬷决定先敲打敲打这三人。
“林元兮,林若兰,林如玥。”
“罪nv在。”
“以后你们的本名就不需要再用了,就自称兮奴、兰奴和玥奴吧。而且自称也不能用我,要以你们的新名字自称,听明白了吗?”
“兮奴,兰奴,玥奴明白。”林家三nv虽有不甘,但形势迫人,也只能羞愤应声。
桂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又提点了其他的nv孩,于是叫了几个人进来,准备检查nv孩们的身t。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坐在地上把腿分开,把你们的sa0xue都露出来。”
nv孩们听闻,一个个面露迟疑,但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只能羞愤yi地解着自己衣裳,直到露出雪白的t0ngt。
桂嬷嬷用藤条打在nv孩的腿间,细neng的皮肤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很快就泛起了红痕。“腿分开些,遮什么遮,以后伺候大人的时候难道也要这般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