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始终保持着距离,没多远就跟丢了。
她也不急,寻着记忆走到他家楼下,只是上次还好好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周围黑黢黢一片。
仰头看,三楼窗帘紧闭,没有亮光渗出。
算了。
她本来也没想好要做什么。
垂着头准备离开,察觉到身后有危险气息靠近,大脑发出警告时,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嘴被捂住,右手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重重按向墙壁。
左脑与坚硬石砖碰撞,一阵眩晕,比之高烧时的感觉不遑多让,至少那时没有这样强烈的痛感。
那人贴上来,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迭在一起,席姚闻到熟悉的味道,恐惧渐平慌张又起。
“周学文?”
他声音轻却笃定,像问过无数次。
席姚听不懂,但知道这大概隐含某种误会,嘴被堵着,手被箍着,只好用力摇头否认,恨不得全身竖起反对的旗帜。
身前背后相连处因此摩擦。
头顶乌云般的低气压中,周呈决感觉自己有所反应,他低头,借着微光和身高优势打量这一场景。
他自然想起那晚,最后一次抬着她圆润挺翘的屁股射进去,不管不顾的劲头像在玩玩具。
“席姚,准备跟到我床上去?”
呼吸停顿,席姚瞪大眼睛,想要回头看他表情,也接受自己无声的无意义的质问——
他记得。
周呈决松开她手,却迅速绕到前方,横过小腹抬起臀。
另只手带着滚烫热度,却如毫无感情的冰冷机器,落在校裤松紧带上。
“不…”
席姚来不及说完,连带着内裤被一同扒至大腿根。
冷风瞬间灌进来,从腿间穿过,令她阵阵发抖。
周呈决半硬阴茎隔着他完好的着装,粗糙轻率地撞上去。
“送上来给我操?”
席姚被惊得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冷笑,“上瘾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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