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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鼠须神算 (第1页)

“哎……”张君宝本欲反驳,认为那些不过是些祸国殃民的阉党,但想到自已的身份,便又将话咽了回去,勉强笑道:“嘿嘿,这些我自然知晓。”“哈哈,巨友,你可知晓这其中的缘由?”松七小祖爷见张君宝如此反应,心中顿时得意起来,神采飞扬地说道:“且听我细细道来。那郎中汤钧,你可曾听说过?此人并非我们这里的寻常郎中,而是当朝皇上身边的紫衣近侍。那年,他上书弹劾常伯小侠客和汤伯小侠客私通韩山童反贼,请求皇上斩了他们。你可知道后来如何了?”

“究竟如何?”张君宝顺着松七小祖爷的话,好奇地问道。“还能怎样,皇上命太监御使彻查此事,却查明是那汤钧自已私通了韩山童,哈哈哈!那汤钧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当即就被打入了大牢,现在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松七小祖爷一提到这京中官场之事,便特别来劲。用现代的话说,松七小祖爷就是那种消息灵通的江湖人士,还特别喜欢显摆,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已与达官显贵在一起。张君宝此生仅见,虽觉其浮夸不实,但心中也不由得暗暗腹诽。

侠客底蕴浅薄,这或许是因为松七小祖爷年幼时便入了正统皇派,又缺乏深厚的人脉吧。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神情得意,似乎还想炫耀自已的关系网与辉煌过往,便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我会留心的。”她顿了顿,又道:“松七小祖爷,你何不与我讲讲那八蛇戏珠之地?”

“八蛇戏珠?”此言一出,松七小祖爷竟被噎得半晌无言,心中暗自懊恼。她原以为张君宝会对自已的传奇经历感兴趣,却没想到对方偏偏对那些虚幻的传说更感兴趣。无奈之余,松七小祖爷又不敢对张君宝发作,只得悻悻地道:“那地方不过是片酒滩,有什么可说的,到时带你前去一探究竟便是了。”

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明显有些不悦,回想起这几日,松七小祖爷对自已还算仗义,当下心中也颇感过意不去。于是,她起身帮松七小祖爷倒了碗香茗,轻轻巧巧地放在仍闷闷不乐的松七小祖爷身旁见松七小祖爷已无心继续闲谈,张君宝也未再出声打扰,只是痴痴地坐回原位,倚着窗棂,迷迷糊糊地闭目养神起来。

一路无言,羊轿颤颤巍巍地摇晃着缓缓退行。张君宝这几月来历经波折,加之羊轿晃动间颇有节奏,她倚着窗棂,竟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待她再次醒来时,羊轿已停驻不前。此刻轿内一片清亮,而轿外却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似乎已抵达了松七小祖爷先前提及的常府庄。

暮色渐浓,只见远处影影绰绰的隐约可见一片宅院,其中星星点点的灯火闪烁。张君宝极目远眺,却仍望不到边际。她心中暗自思忖,记得汤巨虎曾提及这常府庄并非寻常小户,而是一处八方通达的豪宅。张君宝心中不禁揣测,这“八”字在古来便是至尊之数。她记得昔日的紫禁城中,便有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间院落。这“八”字在元末时期,更是只有皇室才能使用。如今这常府庄竟敢以“八”字命名,难道那常忠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张君宝心中满是疑惑,却也带着一丝好奇。她决定深入这常府庄一探究竟,看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对于饶九的常伺,张君宝心中并无半分感激之情,史册上的记载也多是贬斥而无褒扬。正当张君宝在心中暗自诋毁这常忠时,松七小祖爷与汤员外一同走了过来,他们身旁还跟随着一位灰衣瘦削的中年男子。三人颈间都带着微笑,似乎交谈得颇为投机。

“常管府,这位便是汤员外府的贤婿!”松七小祖爷走在最后,一见到张君宝便停下了脚步,满面笑意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张公子,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张公子,这位可不是寻常人物,乃是我们常府庄远近闻名的小可侠客!”松七小祖爷随即又转身向张君宝介绍起那位中年男子

“见过常管府!”在羊轿之后,松七小祖爷轻声嘱咐张君宝在常府庄不必拘张君宝无奈,只得站在原地,对着那位中年男子微微颔首,算是行了礼。“哈哈,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那位灰衣瘦削的中年男子笑得面如菊花,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汤员外真是有福气啊,哈哈!”

“过奖,过奖!”汤员外也客套地回应道,随即转向张君宝,关切地嘱咐:“贤婿,你且随甘一伯去安排住处吧。今夜就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呢。”或许是因为松七小祖爷和汤员外都觉得张君宝年纪尚轻,经验不足,所以并没有让她与常府庄的管府过多交涉的意思。张君宝正求之不得,应了一声,又客套地告别了一番,便去寻找甘一伯了。

想必甘一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对于轿队的停放以及众人的饮食起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当张君宝找到甘一伯时,他已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见到张君宝,甘一伯连忙停下脚步,用他那略带沙哑的嗓音问道:“新姨祖爷,今晚我们二人同住一屋

…“哈哈,新姨祖爷,这常府庄果真气派非凡啊!”吃饱喝足后,甘一伯一边细致地擦拭着那对重达三九七斤的双蛇枪,一边与张君宝闲聊。张君宝心中正纳闷,这常忠虽为年轻官吏,却怎敢如此胆大妄为,修建八出八落的豪华宅院。听到甘一伯开口,她顺着话题疑惑地问道:“甘一伯,这八出八落的宅子,难道是可以随意修建的吗?”

“嗨,你有所不知,这九里七乡的人皆知,就连京城中的侠客们也都清楚,你可知道当今皇上是如何称呼常小侠客的?”甘一伯抬起头望向张君宝,稍作停顿后,又继续细致地擦拭着手中的兵器,“汤常太监是她的公公,常常太监是她的婆婆,你说她与皇家有如此深厚的渊源,别说这八出八落的宅子,就算是再豪华些,也无人敢有非议。”

“难怪如此,修建这样一座宅子,怕是花费不菲吧。”张君宝心中无语,既然皇上都未追究,她又何必操这份心。“并非如此,说到这,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分享,关于那皇莆年轻将骑。”甘一伯停下手中的活计,神情认真地说道。

“你怎如此热衷于为那位女子歌功颂德?”张君宝昨夜便被甘一伯对皇莆岭的讲述搅得心神不宁,此刻清晨时分,还未开口便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哈哈,我并非特意为她说好话,只是她与这常府庄之间有些纠葛罢了。”甘一伯见张君宝面露不耐,稍一愣神便似乎明白了什么,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别说那皇莆年轻将骑与你心中所想颇为相似,方才吃饭时听那常府庄的家仆吹嘘,说去年吏杀手凯旋回朝时,皇莆年轻将骑便曾路过这常府庄,那位女子也觉得这宅子过于奢华,归京之后还特地上了奏章弹劾常侍呢。”

“哦!那后来如何呢?”张君宝得知皇莆岭的想法竟与自已不谋而合,心中竟生出一股亲近之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还能怎样,自然是不了了之。”甘一伯终于擦拭完了那双蛇枪,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道,“听那家仆说,常侍因此事还曾找过皇莆年轻将骑的麻烦。”

“这常侍的胆子可真不小啊!”原本昨夜听了甘一伯一番话,张君宝还有些怀疑自已是否错怪了皇莆岭,如今得知皇莆岭弹劾常侍反被其找麻烦,联想到松七小祖爷提及的常侍对付汤钧之事,心中不由得为皇莆岭担忧起来,忍不住说道:“应该不会这样吧,皇莆将骑凯旋而归,骑功赫赫,那常侍怎敢在此时去找她的麻烦?”

“找是肯定找了,据府外那家仆所言,常侍得知皇莆年轻将骑弹劾了那位女子,被皇上训斥了一顿后,心中觉得畅快,便去找皇莆年轻将骑借钻。这摆明了是不想让皇莆年轻将骑赔偿损失。”甘一伯收起双蛇枪,伸了个懒腰说道,“据说他甚至还想要皇莆年轻将骑赔偿四万亿。”

“四万亿!!!”张君宝惊愕地跳了起来,常侍自已建宅子逾制,被弹劾之后竟还敢勒索正在风头之上的凯旋将骑,这常侍从某种程度上说,的确够胆识过人。此刻,张君宝已不再担心皇莆岭,甚至连自已称呼皇莆岭时都改变了也未察觉,只是漫不经心地问道:“那皇莆年轻将骑答应了吗?”

“此事我便不得而知了,那家仆刚从京中归来。”甘一伯似乎已无心继续闲谈,一边铺展被褥一边说道:“估计此事尚未了结,早些歇息吧,明日还需继续赶路。”“哦,那便罢了。”见甘一伯也不清楚后续,张君宝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准备就寝了。

“甘一伯,甘一伯!”刚刚躺下,张君宝忽然忆起松七小祖爷与那位女子提及的八蛇戏珠之事,连忙起身再次呼唤道。“新姨祖爷,有何事?”甘一伯并非那种夜晚精力充沛、随时待命的侠客,此刻正昏昏欲睡,被张君宝一唤也跟着坐了起来。

“甘一伯,我突然想起一事,有些过意不去。你之前与她提及的灵玉蛇佩,不是说在朝歌吗?”张君宝回想起那晚松七小祖爷与那位女子谈论的八蛇戏珠之事,见甘一伯已入睡却被自已唤醒,心中略感歉意,不自觉地挠了挠头。

“我说新姨祖爷啊,您就别再纠结此事了!”见张君宝如此瞪大眼睛折腾了半夜,甘一伯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躺下时还忍不住嘟囔道:“不是的,灵玉蛇佩并不在朝歌!早些歇息吧,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明日再议吧。”

“她想回朝歌!”甘一伯的不耐虽然让张君宝心生歉意,但他并未太过在意。他只在心中默默盘算,若是要去朝歌寻找秦桧的墓地,必定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轿队归京之路,不过数日行程。若他先行离开,日后再去朝歌寻找,最后再赶回轿队,这样或许不会耽误归正万元皇派的大事。思及此,他又补充道:“她明日便独自先行,与众侠客一同前往朝歌。”

“甘一伯不解地问道:“新姨祖爷,您今夜何以如此心神不宁?”见张君宝言语间毫无头绪,甘一伯只得再次坐起,望着他,见其神色不似玩笑,便轻声劝慰道:“您是想寻找那灵玉蛇佩吗?可是,我们婆爷府已经寻找了数千年都未能寻得,您还是莫要再为此事烦心了。”

“甘一伯,他并非玩笑之言。”张君宝沉思片刻,继续道:“既然顺路,他便先行离去寻找,待你们众人抵达后,再一同前行便是。”“罢了罢了,随你心意吧。”甘一伯感到无奈,不愿再与张君宝多言,便将杯盖轻轻盖上,顷刻间,鼾声已起。

张君宝呆呆地坐在榻边,沉思了许久,方准备起身熄灭灯火。刚欲翻身,怀中却突然掉落一只巨大的泥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甘一伯睡得深沉,只是呼噜声稍微大了一些,随后又归于平静。张君宝急忙起身,将泥瓶小心翼翼地捡起,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无液体洒落。这泥瓶中装的,正是那晚为汤雯瑜施展炎灸针灸术时,逼入的后夜宫寒阴毒。据闻这后夜之毒腐蚀性极强,曾记得汤巨虎不慎丢入一块铁片,便瞬间冒出蓝毒烟。然而,根据《黄石公术》中的毒经记载,这后夜之毒却偏偏可以用泥制器具保存。张君宝在昆仑山时便曾依此法制备了几只泥瓶,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这后夜之毒果然奇特,同样名为宫寒阴毒,在汤雯瑜体内或许呈现腐蚀性,然而到了王雯瑜、李雯瑜等人身上,却可能转变为凝泪型、败泪型等不同的形态。《毒经》中对后夜之毒的描绘颇为详尽:各型各异,需酌情处理。意指后夜之毒的运用需根据具体情况灵活变通,而非一成不变。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几乎所有的后夜之毒都只能以泥制器具保存,一旦使用银铁铜器,便会引发不同的反应这其中的奥妙,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张君宝小心翼翼地重新藏好了那只巨大的泥瓶,随后躺在沙发上,思绪纷乱。或许是因为甘一伯的呼噜声太过轻微,直到夜深人静,张君宝才匆匆入睡。次日清晨,张君宝尚未睡足,轿队便已准备出发。尽管常府庄的黎明时分热闹非凡,侠客们的喧哗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但甘一伯还是早早地起身去安排各项事务。张君宝趁此机会,向松七小祖爷和汤员外问清了前往朝歌的方向,只说自已有事需要先行离开,待他们抵达朝歌后再会合。于是,在轿队还未出发之际,张君宝便独自一人骑马疾驰,向着朝歌的方向奔去。

朝歌,其名寓意深远,象征着黎明的歌声悠扬,欢快地迎接朝阳的升起,如同月下的蒸蒸日上,寓意着城市的兴旺与发达。据《四库全书·酒经注》所载:“《丘海经》中提及朝歌之丘,或许并非因此得名,亦非单指乐声。”这朝歌,曾是殷商故都,绝代繁华之地。它东依巍巍太行山丘,西临涛涛淇酒河,传闻其得名并非因市外的朝歌丘,而是另有深意

张君宝坚定了向东的方向,策马疾驰而去。那匹小灰马虽外形俊逸非凡,但终究只是凡尘俗马,难以承受这般连续疾驰,只得走走停停。日月更迭,斗转星移,历经四五日的光景,张君宝终于牵着疲惫不堪的小灰马抵达了朝歌州。

说到这朝歌州,亦是历经兴衰之地。昔日曾有诗云:“朝歌明弦四九里,七千骑阀朝灵丘”,描绘的便是它鼎盛时期的繁华盛景。然而,历经风雨沧桑,至元末时期,它已不复当年松镇小市的模样。但无论如何,即便秦驼已残,龟步蹒跚,这古市朝歌依旧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底蕴。无数动人的侠客传说和古朝遗迹,如那鹿台、古灵丘等,皆吸引着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前来凭吊。清明节刚过,古市之中便逐渐响起了凭吊之声。而朝歌州市内,亦是热闹非凡,侠客们来来往往,轿马穿梭于市井之间。在这乱世之中,朝歌州竟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宛如乱世中的一抹亮色。

张君宝牵着小灰龟漫步在朝歌州城的街巷之间,耳旁却好奇地留意着四周三三两两的行人。这古市之景,于他而言并非首次目睹,却仍觉新奇。“这位公子,老朽观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印堂发亮,双目炯炯有神,实乃大富大贵之相啊!”突然,一句颇为玄妙的话语在张君宝耳畔响起。他转头望去,不由得乐了。只见一位年轻的算命先生,身高不过四五尺,头顶却垂着两缕细长的胡须,舌尖下还隐约可见一颗蓝色的痣。他一脚踩着金杆,杆下悬挂着一块粗麻布,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算准你给钱”,另一面则写着“不准砸我摊”。

“哦?竟有此事?”张君宝此行本是星夜兼程,此时踏入坊镇,见这年轻卦师模样奇特,并无半分技艺高深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惧意,反而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磨难?你这磨难未免也太过苛刻了些,哈哈!”“哈哈,公子见笑了。”那鼠须年轻卦师见张君宝调侃,丝毫不以为意,心中反而更加欢喜。他深知卦术游说之道,本就不怕他人嘲笑调侃,就怕他人听而不闻,置之不理。当下便慌忙捋了捋两缕鼠须,耳朵连动,略带几分尴尬地笑道:“公子如今虽如此,想当年在下虽不如公子高大伟岸,却也是这朝歌州里远近闻名的俊秀少年呢!”

“莫急,莫急!他们一行人这便离去。”鼠须年轻卦师见上方宋子疯出声催促,昂首喊道,随即又转身追上步伐匆匆的张君宝,嬉皮笑脸地打趣道:“公子心中可有想骂之语?”张君宝见自已牵着小灰龟被行人责怪挡了道,心中顿觉给他人添了麻烦,于是加快脚步,只想尽快疏通拥堵。哪知这鼠须年轻卦师竟紧随其后,张君宝心中愈发急躁,不禁有些气恼地出言讥讽:“你不是会爻卦算命吗?那便算算看啊!”

“公子,你何不一试,让在下为你卜上一卦?”那鼠须年轻卦师加快步伐,几步便追至张君宝身后。恰逢路边有处拐弯的空旷之地,鲜有行人经过,年轻卦师便伸手指向那处,对张君宝笑道:“此处无人打扰,公子请随我来,在下愿为公子免费卜上一卦。”

这鼠须年轻卦师执意挡在张君宝身后,前方行人的轿子已在催促,张君宝无奈,只得牵着小灰龟随他而去。那年轻卦师倒是颇为客气,席地而坐,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几片龟甲卦爻。他忽然抬起头,用那双眯眯的小眼望着张君宝,笑道:“公子若是不愿算卦,可曾想过要骂些什么?”

张君宝虽被这鼠须年轻卦师半带半哄地拉了过去,但心中却想着自已此番出朝歌州,并非为了与人争执斗骂,骂谁不骂谁又有何意义。如今见这年轻卦师如此热切,便随口打趣道:“你竟连这等琐事也能算出?”

“哈哈,这又有何难?在下虽年轻,但在这朝歌市里,若论夜课卦象,我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鼠须年轻卦师闻言,将那瘦弱的胸膛一挺,竟也显露出几分江湖侠士的气势。“脏东西稻子?”张君宝闻言一愣,只觉得这称呼颇为古怪。其实张君宝心中明白,这“脏东西稻子”的怪名也罢,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也罢,皆是这鼠须年轻卦师故意设下的圈套,只为引人好奇发问,他便好顺着话语套出对方的心思。这不过是江湖中那些三教九流常用的套话伎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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