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正好进来,顺手捡了起来。
“这个驱虫包可以防蚊虫,最近我正想着给你做一个呢,你既有,为何丢了?”
“这味道不对。”鹤伏夕说。
神农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又嗅。
“没什么不对呀,就是那几种草……不对!”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不解:
“这是个什么味?我怎么见过。”
鹤伏夕摆摆手:
“你可拿远一些吧。再闻下去,我腹中的胎儿怕是要不保了。”
什么?
神农赶紧退出洞外。
他怀着愤怒又好奇的心,拆开了这个驱虫包。
其他干花干草都是常见的,唯有一样……
“是麝的臭子吧?这味道如此浓烈,普通麝香不足以,必是整个臭子。”
鹤伏夕远远地说道。
神农皱眉。
“臭子?为何把这腌臜物放在这驱虫包里,没得浪费了一堆好材料。”
鹤伏夕却淡淡道:
“那些驱虫材料不过遮掩罢了,人家要送我的,正是这臭子呢。”
这下神农不明白了。
“臭子能有何用?唔……这味道着实冲,若不是驱虫材料盖过去了,谁也受不住。”
鹤伏夕便把臭子的功效,以及她无意中在山下看到自己辛苦摘来却被扔的药草,统统告诉神农。
神农气得要去找芃娇算账:
“真是不识好人心!好好的方子给她,她不领情便罢,竟然还想害你!”
鹤伏夕拦下他,摇摇头。
“你找她又能如何?这驱蚊包人手一个,她可以否认这是她送的。不过我也不能任她欺负,我有一个法子,你过来,我与你说。”
于是,前后无人时,一个身影悄悄来到坡下。
芃娇的洞穴口,一棵桂花树正盛放。
那是樊钺为了讨她欢心,特地从山林中移植过来的。
芃娇每日都会来赏上一赏,好让人看到,她人比花娇。
来人在桂花树下挖个洞,将一样东西埋了进去。
几日后,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正在鹤伏夕家中做衣服的小雌性们,都被吓一跳。
有些八卦的,赶紧跑出去看热闹。
然后跑回来一脸惊惧地比划:
“天喽……血……那么多血……”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尤里瞪了她一眼。
作为培训班的小班长,她没有出去看热闹,也不甘心去。
被骂的小雌性脸色煞白:
“芃娇流血啦!下身流了好多血,巫医都来了。怀过身的姐姐们说,她这是流产了……”
芃娇流产了?
鹤伏夕皱眉,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难道那些药草她还是吃了些?
然后,药草还奏效了……
很快,又有另外一个看热闹的小雌性跑进来。
“真的流产啦!”
她的语气里,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兴奋:
“巫医摸摸脉,就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