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个衣衫褴褛背着草篮子的老伯。
老伯颤抖地指了指眼前的树,“这是古月树吗?”
“不是,这是云茵树。”盛筱淑摇了摇头。
“那刚刚遇到的小子给我指这边,那个小姑娘肯定也去错了方向。”老伯嘟囔着。
小子?
“是不是发梢有几缕白发的青年人?”
“对,是有几缕白发,他弯下腰和我说话时刚好就看到那几缕白发。”
盛筱淑心下一凌,将心底的不安按捺下。
她向老伯指了正确的方向,然后带着盛鑫回了张大娘家。
张大娘听说今晚没有成功,有些沮丧。
盛筱淑见状,安慰道:“大娘,你放心,之后我还会想办法的。”
她回到家里,将浅茴拉到一边角落里,“谢叔叔今天有出去吗?”
浅茴点了点头。
她气势汹汹将谢维安拉到院子里,质问起来,“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谢维安一脸无辜。
“为什么要破坏盛鑫的姻缘?你敢说你没有去乱指路。”
对面一片沉默。
他分明做了伪装,为什么还是被发现了。
明明脸包的那么严实。
盛筱淑进到屋子里,将玄银吊坠拿出来,还给谢维安,“你伤好得差不多了,收拾好东西离开我家,玄银我可以用林屠夫送的,你的玄银你拿回去吧。”
谢维安知道此时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的。
毕竟在筱淑看来,这件事就是他存心做的。
于是他收拾东西离开了筱淑家。
之后还有机会回来的。
浅茴和司回都是极可爱的孩子,不知为何,他面对两个孩子总是感觉很亲切。
一种说不出缘由的亲切。
日后再相见吧。
盛筱淑一进屋便进屋睡下了。
这几天又是冒雨救人,又是操劳他人姻缘,她觉得好累。
第二天中午了,她还没有睡醒。
浅茴跑到娘亲身边,发现她发烧了。
小小年纪的浅茴用她的医术给盛筱淑看病,两个孩子就这样忙了一个晚上。
第三天早晨。
盛筱淑醒来,身体已经感觉好多了,刚一坐起来,就看到趴在床边的两只小可爱。
她摸着两个小孩的头,“辛苦你们了,娘亲这个大人还需要你们照顾。”
“娘亲娘亲,你醒了。有没有好一些?”小浅茴担心的问。
“好多了,我们今天开始准备司回的手术吧。”
她站起身来去拿林屠夫送的玄银,却发现哪里都找不到。
这是丢了,还是被有心之人偷了。
谢维安走时玄银还在,排除谢维安。
他走后,她就发烧昏迷了。
那是,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过。
“浅茴司回,娘亲发烧睡过去这段时间,有谁来过我们家?”
“许大妈来过。她给我们送了吃的。”
是许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