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血?还在她家院子里。
不是,这人怎么进来的呢?
盛筱淑连忙穿好衣服,叫醒浅茴,将两个孩子藏在了衣柜里,一个人撑着伞出去探查情况。
观其面相,这不就是今天在集市赠她玄银吊坠的男子嘛。
可即便玄银贵重,反悔了也不至于把自己伤成这样。
是为了拿回玄银?
男子有气无力地拉了拉她的手臂,“救我。”
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多亏她年轻的时候经常翻山越岭的看天象,体力很好力气也大。
即便是背起一个青壮男子来,也是轻轻松松搞定。
她扔掉雨伞,将后背上的男子再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嘀咕着,“我有这力气,你就偷着乐吧!”
背上的谢维安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他确实要偷着乐。
按照计划,他会被盛筱淑在雨地里拖进屋子里。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被背着,岂不就是天大的幸福。
“浅茴,你有医术天赋,看看他怎么治疗比较好。”
盛筱淑将两个孩子从衣柜里放出来,指了指被放在她床上的男子。
“娘亲,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涂一些止血的创伤药,慢慢养着就好了。”
她带着浅茴司回去了图书空间拿药品,回来便安顿两个孩子睡下了。
只是手里拿着药犯了难。
看外面衣物的破损情况,伤口基本上都在腹部了。
不怕不怕,她是一个穿越来的21世纪大龄女青年。
只是涂个药而已。
作完思想建设,她便伸手要解开男子的衣服。
男人突然醒了,还拉住了她的手腕,“做什么?”
“涂药,你身上有伤。”她往后撤了撤,手腕却被攥得更紧,“手你捏疼我了。”
谢维安后知后觉,松开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她将药瓶递给男子。
“我叫谢维安。”男子边擦药边头也不抬地说。
“盛筱淑。”
之后便安排男子睡在她的床上,她去和两个孩子挤了一张床。
此夜虽惊险,但依旧是好梦一场。
第二天清晨。
“筱淑妹子,筱淑妹子!”林屠夫在外面敲锣打鼓,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大哥,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她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
“我家梅尔和李靖要订婚了。”林屠夫道。
李靖是谁?
林屠夫看她一眼迷惑,“就是那个从山上救下来的小子,人勤快能干又帅气,关键是和我家梅尔一见如故。孩子也不小了,就想着给他们把婚事订下来。”
“这是我们家给你的谢礼。”林屠夫双手捧出一锭玄银。
“这,我不能收。”她连连往外推。
林屠夫坚持道:“筱淑妹子,你拿着吧,我上次听司回说你们家缺玄银。”
“她不缺了。”谢维安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还衣衫不整。
门口可不止是林屠夫,还有一群八卦大妈。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缺,我缺。”她连忙收下玄银,应下参加订婚宴的请求,将门关了起来。
“你你你!”她愣是半天没想出来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