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缓缓掀开,当易悠然的目光触及到顾夏身上的红痕时,彻底愣住了。
顾夏身上清晰的红痕遍布全身每一个位置,像是赤裸裸地在宣誓着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绝对不会!
良久,她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你身上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种上去的?你说,你说,你说啊!!!”
易悠然神情疯癫,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刚刚还被她规规整整盘在脑后的长,顷刻间就被扯乱。
顾夏感觉眼珠子都像是要被冻住了,周身也没了知觉,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极限在哪里。
也不知道有没有正在赶来救她的路上。
但想来是没有的。
但是她知道再不自救,她今天就会把这条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既然正常的沟通不管用,那么她选择激怒对方,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还能换回一条生路。
“是哪个野男人种的,你心里没点数吗?那你自然是你心心念念的阿宴了。”顾夏工勾唇浅笑着说道。
“不可能!”
易悠然似是不能接受她的说法,握着手术刀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吓得身后的两名保镖连连后退。
害怕?
就连她自己的保镖也害怕,那就好办了!
她决定再说点刺激的。
“怎么不可能了?看在你永远得不到他的份上,我再好心告诉你一件事吧——”
易悠然怔怔地盯着她的嘴唇,眼睛直愣愣的。
顾夏缓缓开口,“那就是,他、真、的、很、厉、害!一夜七次郎这名号舍他其谁!!”
“那种感觉就好像……,算了说再多你也体会不到。”
顾夏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骂了6宴不下一百遍。
昨晚像只疯狗一样的,直往人身体里钻,当然厉害了!更厉害的是早上直接穿裤子走人不说,如今他惹的烂桃花还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况。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不是刨了易悠然家的祖坟,
是特么刨了6狗家的!
易悠然闻言高高举起手一巴掌扇在顾夏脸上,这一巴掌抽得狠,顾夏本就白得没有血色的脸颊顿时肿得老高。
嘴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看起来格外刺眼。
顾夏觉得脸上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也顾不上疼还是不疼,赶紧趁着这空档,用头狠狠撞向她的脸。
“啊!!”
易悠然惨叫,鼻梁剧烈的疼痛朝她袭来,鼻血倾泻如注,她自己的衣服上,以及浴缸里很快就被鲜血染红。
入目皆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因为用力过大,顾惜也有点头晕眼花,胸口越喘不上气,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易悠然似乎是被彻底激怒了。
她一只手大力抓住顾夏头,将她从浴缸里托坐起来,一只手拿着手术刀大声吼道:
“顾夏!你这个婊子!这个下贱的东西,我要杀了你!”
“我今天要你的命!!!”
……
与此同时,6宴正坐在会议室里。
陈特助觉得今天公司里的空气尤为清新,6总就像是吃了笑笑糖一样,看谁的表情都像是弯着嘴角。
谁见了,不得抖一抖。
毕竟太阳出西边出来谁都害怕。
比如说此刻正在台上做汇报的部门主管,说一句话就要看一眼他家大boss,再擦一下一脑门的汗。
生怕他家大老板那弯弯的嘴角下一秒冒出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