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大笑大闹惊的竹林里的鸟儿们“扑棱棱”乱飞,一只不知道是老鼠还是什么东西出溜从竹叶堆里窜出来跑远了。
姜白一边扭动一边指着远处大叫:“竹鼠!竹鼠——喂,表哥,我去给你逮竹鼠,你自便啊——”瞅个机会脱开谢铮,跳出水潭连窜带跑溜掉,一下子就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谢铮被他嘲笑,气的恨不能真给他压在这里办了,可是又怕姜白反应太大,所以只好半真半假地笑闹一番放掉他。
看看姜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谢铮才靠着石头慢慢坐到水中,慢慢伸手下去握住自己一年多没有找人发泄过的小兄弟,闭上眼睛,迅速舞动起来。
他得赶上姜白回来之前解决,不然又被那小子嘲笑了,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定力控制了。
阳光照在谢铮身上,有点烫,身下是溪水,有点凉,谢铮就在这烫和凉的两重天中咬牙切齿地享受着人生最大的快感,脑子里想象的是姜白刚刚滑溜溜活色生香的身体。
终于到达顶点的时候,谢铮按住不停跳动的小谢重重地舒了口气放松下来,看着手里浓稠的液体苦笑,他谢少什么时候这么隐忍过了?那还是很多年前抱着找到爱人的目的等待的时候吧?一晃这么多年了。
这几年除了工作太忙的时候,倒是没怎么委屈自己,不过现在打算定下来,在把姜白拿下之前,这跟右手相伴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了。
谢铮很希望姜白能马上开窍,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可是看姜白这个样子,压根就没往哪方便去想,大概只把自己当作一个疼弟弟的大哥了。
唉,姜白啊姜白,你不知道表哥不想当大哥只想当情哥吗?
“表哥——我回来啦——”很远处传来姜白的喊声。谢铮懊恼地拍了下水面,有必要离那么远喊话吗?
谢铮故意不说话,坐石头上等着,过了一会儿,就见姜白穿着小裤衩探头探脑地回来了,竹林虽密,竹子本身却比人细多了,根本挡不住他,白皙的身体衬着碧绿的竹子,谢铮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伸手笑道:“过来。”
姜白憋着笑扭扭捏捏地向前走,余光看着谢铮下面。
谢铮反而大大方方地敞开身体,双臂在石头上一搭,勾起嘴角邪邪笑道:“还敢笑我!不怕我给你办了?”
姜白走到他跟前也坐下,窝在他肩膀上,动了动脑袋靠得舒服一点,打了个哈欠道:“办什么啊?表哥,你还是留着给未来表嫂吧……我早上起的早了,困死了,睡会儿啊。”说着竟然要闭眼睛睡觉。
谢铮刚刚发泄完了,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闻到姜白身上的味道,立刻又有点心动,不得已推他:“你不是说煮饭?还有你逮的竹鼠呢?”
姜白懒洋洋地扭了扭身体回答:“还没到中午呢,竹鼠早跑了,追不上。别动了你,让我睡一下,累死了!”说着双手伸开搂住谢铮,想让他别动。
谢铮就这么两臂伸开的姿势定住,慢慢呼着气,试图静下来,可是第二次的情|欲更加来势汹汹,心脏都在急切地跳动着,感觉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谢铮苦笑,看来真的是憋的太久了。
看着姜白静静地靠在自己肩膀上静静地呼吸着,不由唾弃自己是多么的不纯洁。他不禁想象,如果此时真的把姜白压在身下痛痛快快来一场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最后谢铮还是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硬生生把欲望压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意志坚忍奖牌。
看看日快当中了,连忙推姜白:“中午了,饿死了,快醒醒。”
姜白嘟嘟囔囔不情愿地揉着眼睛起身。
竹筒饭得用粗的竹子来做,姜白砍了根粗竹,截下四个小节做成四个竹筒,把里面清理干净。又在水潭上面流下来的溪水里洗了,把米倒在里面淘洗几遍,又拿出腊肠削成小片泡进米水中,用竹叶把筒口塞的紧紧的放在一边。
谢铮好奇地蹲在一旁,姜白捅捅他:“去找几块石头,搭个灶。”谢铮就去潭边摸石头,找了几块大小差不多的足球大的鹅卵石,围成一个灶,中间空出来。
姜白砍了好些细小的竹枝塞进灶口,又把竹筒并头放在灶上,点燃竹枝。
碧绿的细细竹枝竹叶噼噼啪啪燃烧起来。
谢铮从来没这么吃过饭,感觉新奇极了。
姜白看他崇拜的眼神,有点得意,终于有谢铮不如自己的地方了,哈。
谢铮摸摸衣服干了,就拿过来两个人穿上,坐在石头上看竹筒慢慢冒气,变黄,等蒸饭的香味散发出来的时候,姜白撤了火。
谢铮捧着劈成两半的竹筒,用勺子挖着里面的腊肠饭就着咸鹅蛋吃,鲜美可口,既有腊肉的香甜又有竹子的清香,粒粒筋道,秒不可言,忍不住挑起大指赞叹,这是他吃到的最好吃的饭了。
姜白得意地简直尾巴都翘起来了,笑容都收不住。揽住谢铮的肩膀吹牛道:“我三岁就会做这个了。你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姜白三岁就跟姜爸上山玩儿,姜爸做好竹筒让他放米进去,美其名曰,姜白做的竹筒饭。
谢铮托着竹筒饭,嘴里一边吃一边仰头想了想:“在上小学。”
姜白眼睛瞪大:“你三岁就上学了?这么早!”
谢铮眨眨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说:“是啊,怎么了?你三岁在上什么学?”
姜白头耷拉下来,小声咕哝:“幼儿园小班……”他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呢,从小经常考第一。没想到谢铮这个变态三岁就能上小学,他三岁还两个字两个字说话呢,长句子都说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