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多说。
可能看我妈一个人独居,物业走走形式来了一趟再没过问。
当天我就给裴俊发了消息。
很快来了几个人,在楼道几个暗角装了监控。
但晚上七八点,有人哐哐地在砸门。
“死老婆子,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刚满月的女儿被惊醒,哇哇大哭。
我妈要去开门,我把她拉进里屋了。
等我去开门,外面已经开始一脚一脚地踹门。
是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女孩。
叼根烟,说话时烟雾喷了我一脸。
“你们家能不能安静点?还让不让人睡觉!”
“说多少回了,这破楼一点不隔音,你家还闹腾。”
这小区房价快两万一平,我从未听说过质量差不隔音。
我耐着性子,尽量心平气和。
“我家没人闹腾,刚刚在哄孩子睡觉。你是不是听错了?”
“这楼上就住你们一家,顶头在上我能听错?”
她骂骂咧咧走了。
关门前我低头一看,似乎门外又多了倆垃圾袋。
我妈惴惴不安地从里屋出来。
“那小姑娘说她神经衰弱,一点动静不能有。”
“刚刚估计你穿拖鞋回屋吵着她了。”
我很无语,软底拖鞋踩在地毯上也扰民?
但是隔天一早,我发现门口又多了两袋垃圾。
调了监控一看。
果然是楼下的黄毛女孩。
我找上门去,她比我还理直气壮。
“本来要下楼扔垃圾,被你家吵得我脑袋都快裂了,一时放错了有必要来问?”
“下楼顺手就扔了的事,你们家真是一点公德心没有。”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但是我妈硬生生把我拽回去,说邻里邻居没必要闹太僵。
我住了一周,这一男一女来闹腾了三次。
两次是白天,一次是晚上。
谁家好人下午4点睡觉,楼上掉根针他都能从床上跳起来?
我好声好气地跟他说,没半点用。
后来的我非常后悔没在第一时间踹烂他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