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对于乌萨斯的老百姓而言能够说是热闹非凡,前有他们的皇帝微服私访贫民窟斩杀胡作为非的乌萨斯军警,后有他们的皇帝任用感染者为官重建南城区,这一回,他们的皇帝竟突然在朝堂上斩杀一大批官员,还包括着乌萨斯的两名议长,不得不让老百姓津津乐道。
跟信息严重阻塞的古代不同,正值原石工业革命的泰拉世界的媒体行业早已随着科技的进步日益发展,已然具备现代媒体的雏形,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都会通过报纸、电台、电视,以及还没普及大众的网络等在民间疯狂的传播,基本上想控制都有一定的难度,跟流言同理。
因而迪夫斯基和拉斯普廷这一死,没过一会就被颇有门道的一些媒体爆料出来,一传十,十传百的一下占据乌萨斯媒体界的头条,包括着外国都不例外,不约而同的立刻对乌萨斯皇帝斩杀两名议长进行追加报告,一时引得全泰拉世界的人对此议论纷纷。
只是斩杀两名议长,这看起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可在乌萨斯的民间不仅没有担忧反而拍手称快,直接更为赞美当今乌萨斯皇帝起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根据着乌萨斯官方透露出的信息,这两名议长涉及的腐败多达上千万乌萨斯币,还公然列举迪夫斯基和拉斯普廷的一系列罪证,即使乌萨斯老百姓不知道太多的内幕,但对待贪官,那都是一致同仁!占的茅坑不拉屎还贪污腐败,凭什么不付出代价。
虽然不管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的下场怎样,有一点,此时此刻全泰拉世界的人都很清楚。
那正是都不由自主意识到乌萨斯自此无疑将会改变,不提能有多少的改变,但起码肯定有一定变化,两名议长被杀,甚至替代的其中之一还有一名是感染者的结局注定乌萨斯的政坛将会进行翻天覆地的质变,同时不由得引起其他泰拉世界感染者的在意,都关注乌萨斯的局势起来。
可以说,现在的乌萨斯,集聚全泰拉世界的焦点都不为过。
而在乌萨斯首都,莫斯科城皇宫的一会议室内,当前有一名青年正咬紧着牙关,猝然紧攥着拳头‘轰’的一声锤在面前的客桌上尽显着一种狂暴的姿态,顿时吓得在场的其他人一跳。
“彼其娘之!畜生,真他吗的一群畜生!”
毫无疑问正是当今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看着手里关于对乌萨斯矿山的调查报告,尼古拉实在是压抑不住上涌的情绪脱口大骂道,简直被报告里面的内容给气的不轻。
“看看,你们都给我看看!这就是朕乌萨斯帝国的监工?这是什么,抽签杀人?每一星期要感染者抽签,抽到黑签的就要枪毙?还有这,叫感染者聚集在一场地里叫他们互相残杀,这特么的不是混账是什么?真当朕不查他们,就能够随便的肆意妄为,屠杀感染者为乐吗!?”
同时和尼古拉围绕着一客桌而坐的则有着如今乌萨斯议长,维托,邦拉列夫和列昂尼德,紧皱着眉梢目睹着手里的报告都不敢说话,一方面是瞧着尼古拉又在发脾气不敢说,另一方面也是对报告里的内容十足的震惊。
因为在三人的眼中,这真能说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经奥古斯塔派遣的督察长时隔三天的调查,这一系列各矿山对感染者的待遇就这么被白纸黑字的描绘在他们手里拿着的纸张上,完全是把感染者当做垃圾来对待,说不定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有的还被人成功掩饰没调查清楚。
其实在乌萨斯,感染者的确是受到不公待遇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在法律里面明文规定的感染者依然是乌萨斯的公民,不过是处置的途中大多数人越来的越不把这当一回事,但三人都没想到,这不当一回事,竟不知什么时候演变为不把感染者当个人,牲畜都比感染者过的舒服。
这时,本对感染者境地不怎么感冒的维托和列昂尼德也觉得是时候要做出一定的改变,就这谁能受得住?若是这手里的报告公布出来,那几乎全泰拉世界的人都会对乌萨斯口诛笔伐,会严重损害乌萨斯帝国的国际形象和威信,绝对会要乌萨斯成为泰拉世界最嗤之以鼻的国度。
毕竟,把一个人当做牲畜的国家,谁又能对其抱有善意呢?感染者再怎样,可要自己泯灭人性,这谁又能轻易做到,但这在乌萨斯的矿工中竟是常态,这简直让维托和列昂尼德不寒而栗。
“…邦拉列夫!”然后,把怒气略为发泄一通,尼古拉看向替代拉斯普廷职位的邦拉列夫沉声道,这三天里,他没有找邦拉列夫和列昂尼德,是为的给这两人专心的组建自己的委员会,方前现在三人的团队已组建完毕,尼古拉知道他已可以委托这两人自己的命令。
尤其是邦拉列夫,他还允许可以要像自己差不多遭遇的曾是官僚的感染者加入进来,感染者才能最理解感染者的境遇,尼古拉深知这一点,目前最需要争取到的是感染者的信任问题,要是连信任都不具备,那一切无非是杯水车薪,到头来反叛的还是要反叛,他什么都没改变。
“臣在!”邦拉列夫即刻的拱手道,早就等待着尼古拉叫他。
“朕命令你,立刻带领一批100人乌萨斯精锐部队和你麾下的得意官员去各乌萨斯矿产进行执法和整顿,谁要是敢违背你的命令,朕允许你用朕赐予的宝剑杀之,朕就不信他们敢对感染者下手,还敢对带着精锐部队的你下手!?朕倒要看看是谁赐予他们权利能随便的虐杀朕的子民!”
随即,尼古拉一脸狰狞的怒声道。
“带头虐待感染者的监工,当所有感染者的面进行绞刑!参与其中虐待感染者的监工,视情况进行撤职查办,严重者死刑!只是殴打感染者的监工撤职处理!大环境下往往很多人是很难独善其身,但手和脚终归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自己有做过什么,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明执法的要求,很明显的就是要拉斯普廷代替他去给矿山的感染者找个说法,在那些的感染者中树立一皇权的威信,也能加强下邦拉列夫的团队在感染者心目中的地位,为以后的改革奠定一感染者民众的基础,省得被整合运动随便的洗脑闹事。
并且要邦拉列夫将精锐部队带上,更是为的防止部分监工狗急跳墙,反正替邦拉列夫考虑到一切,凸显对邦拉列夫的重视。
另外一想到乌萨斯的那些监工,他就来气,吗的,这群监工,乌萨斯帝国要打战的时候不见得他们上前线奋勇杀敌,乌萨斯帝国面临天灾的时候不见得他们回来重建家园,倒待在衣食不愁的矿山里养成嗜杀成性的习惯,典型的混账行为,真是把他恶心的不行,一群操蛋的玩意。
“陛下,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一点?”
仅是就当尼古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本在一旁听着的列昂尼德拱手劝言道,觉得尼古拉做的是不是太过一点,这一绞刑一死刑,感觉很多监工肯定要没命,觉得有些不妥。
“这监工是监工,可就这样处以绞刑和死刑,这是不是会要其他的监工寒心?”
让耳闻的尼古拉莫名的有点想笑,扭头冷眼对视着列昂尼德的双眼。
“列昂尼德,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乌萨斯的法律,是为谁而服务的?”
进而冷声的询问这道问题,不明意义。
“回陛下,乌萨斯的法律,自然是为的陛下及陛下的子民而服务。”列昂尼德很快的答道。
“可陛下,问题正是那些监工也是陛下的子民啊,轻而易举的处以死刑的话,这岂不是会落人诟病吗?”
不忘接连述说自己的见解,在列昂尼德的认知里其实只知晓尼古拉喜欢飙粗口,连被尼古拉忽然提拔他为议长都是懵逼的,回到家时还小小开心一把宠爱下小妾,终究他既不隶属拉斯普廷,也不隶属迪夫斯基,不用担心被牵连的后顾之忧。
因此,列昂尼德认为,这时候的他就要多说点忠言才行,一来可以展现自己的才智,二来可以略为心安理得一点,总不能占得便宜当上议长什么都不说,那迟早会被更合适的人推下台,尝到甜头的他可不愿意。
“你给朕放你吗的熊屁!”
结果迎来尼古拉的怒喊,指着列昂尼德的脸就是满面暴躁的骂道,令列昂尼德傻眼在原地,同样目击到此景,旁边的维托看向列昂尼德的眼神则是跟看一傻子没区别,尼古拉说话的中途还敢插嘴提反对意见,这不是找骂还是什么,看来是要被骂几句以后长长教训。
“列昂尼德,看来不仅那些矿工三观不正,你特么也三观不正,那些被虐待的感染者是朕的子民,那些虐待朕的子民的矿工也是朕的子民?谁他吗教给你的这种知识!?”
吓得列昂尼德赶紧低下头不敢对视尼古拉充满着怒意的双眼,浑身一颤。
“什么是朕的子民,是那些能为国家,社会做出贡献之人,能遵纪守法,爱国爱皇的人,这些人才是朕的子民,难道这年头朕的子民这么廉价?沾上鲜血的杀人犯是朕的子民?屠杀无辜之人的屠夫也是朕的子民?你当没心没肺的他们会遵守乌萨斯的法律?爱戴朕,爱戴乌萨斯!?”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终将有报!古人就有云一命偿一命,今日若是我们不申张正义,不给予恶人惩罚,列昂尼德,还有谁能给予他们惩罚!?对,你说的没错,法律是为的朕的子民服务,但不是用来掩护杀人犯,屠夫的借口!”
“知法犯法,胡作为非,嗜杀成性,凶恶残暴,这样的人配当朕的子民?列昂尼德,你睁大你的熊眼看清楚,他们沾的是人命,活生生的生命!是不是想要朕哪一天也把你送进矿山,被那些监工砍一只手剁一只脚,你才会说他们该死,对吗!?”
一句比一句把列昂尼德给批判的体无完肤,喉咙悚然的咽下一口唾沫,列昂尼德真没想到尼古拉会这么生气,某种方面也被尼古拉给说服,无话可说。
是啊,或许是他以前轻视感染者的因素,列昂尼德也发现他逻辑上的漏洞,依据他起初的想法,假设就判监工死刑,那还在任命的监工会不会因职位相同寒心,民间要是知道又会不会议论尼古拉残忍,着实是一很大的弊端。
然而这不判监工死刑,那要判监工什么罪名?这些该死的监工确实都沾上感染者的血,不杀他们,若那些感染者矿工重回社会又怎么想,这一杀,不光能暂时平灭感染者的怒火,还能挽回感染者快被泯灭的一干二净的民心,一举两得,想通的列昂尼德还有点佩服尼古拉起来。
[看来以后自己发言要注意一点…真有问题再私下里跟尼古拉说,省得被挨骂。]
列昂尼德心想道。
“对不起,陛下,是臣失言不当,臣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