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拉斯接连的大喊道,暗骂着自己的父亲老顽固,事到如今还不肯和迪夫斯基闹翻。
“你自己想想,迪夫斯基都跟你做的这么绝,他有考虑过我们父子的感受吗!?他今天能因总检察官烧你工厂,明天指不定就因我们知道他的秘密烧我们家啊!到时他得势以后,我们除去能当他的狗还能怎么办?可你觉得他会要我们吗?要一个知道自己全部秘密的狗!?”
于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拉普拉斯接踵的言语一句一句的冲击着拉斯普廷的心灵,让拉斯普廷越发的犹豫不决。
“而且父亲你再想想,迪夫斯基失去皇帝陛下的宠信,那皇帝陛下不是只能更宠信你吗!?同时迪夫斯基想要找我们的罪证,他肯定要花半个月才能找到,那时你都当上总检察官了啊!那时的你怕什么,你什么都不用怕!一个指头就能把迪夫斯基弄死!何必要先现在这么被动。”
特别是拉普拉斯的这道言辞,瞬间讲到拉斯普廷的心头上,是啊,皇帝陛下的议长就他和迪夫斯基,而这时又是权利转换的非常关头,迪夫斯基一除,那皇帝不是把迪夫斯基的宠爱一并施加到他的头上,总不能说随便找个人代替他担任总检察官,简直不现实。
然而,就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真的只要把迪夫斯基去除他就能当上总检察官吗?拉斯普廷当前不知为何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眉头紧皱的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父亲,信我一回吧!我一直没有要你失望过,也跟你说过迪夫斯基会跟我们翻脸,你都没听我,这一次你要是还不信我,我们家就会完蛋啊!所有的努力都会被迪夫斯基侵占,我们到头来连命都保不住!”
拉普拉斯无疑看的出来,焦急的喊着,说辞中都故意的混杂着些许的哭腔,跟自己的父亲打感情牌。
那正是唯有拉普拉斯深知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早就调查这么多迪夫斯基的罪臣,一方面是他本身就对迪夫斯基不信任,另一方面正是想要他的父亲当上总检察官,这总检察官一担上,那他迟早有一天担上议长,官场之路定然顺风无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可能不上心。
指不定,他若有一天也能担上总检查官的话,他还能当上乌萨斯的‘皇帝’,表面上皇帝领导实权,实际上一切都由他做主,任由他的吩咐,不听话他就换另一个,终究多的是人。
哼,那叫尼古拉的跟他差不多岁数的男人能当,凭什么他不能当?就是一皇室的血脉特殊点而已,其他又跟他有什么不同!?他来当皇帝,肯定比尼古拉做的更厉害!到时女人、财富等全部他都会拥有,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奢华的男人!
“……”
使听着的拉斯普廷不知不觉就连双手都紧攥在一团,这既被自家的儿子劝说,又能发觉到自家的儿子苦苦不被他认可的悲痛的情绪,心里五味乏陈。
“…哎,若是你想做,就去做吧。”
最后,在个人的因素,又加上自家的儿子的影响下,拉斯普廷做出决定,跟迪夫斯基死磕到底,为的他总检察官的权利,更因对迪夫斯基抱有极强的不信任。
“我待会晚上会叫我认识的监察长把这笔记本送给皇帝陛下看,而在这几天,你切记要好好的表现,不要天天去夜店那些地方鬼混被人抓到把柄,到时我这议长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听到没!?”
顺便面目严肃的警告一下拉普拉斯,对于拉普拉斯,拉斯普廷深知他的这儿子什么都行,做事能力也不差,就是性格太狂傲和性格奔放一点,没事的时候就天天和一些女人夜不归宿,过于沉浸在酒食肉林之中。
“是,父亲!”
让耳闻的拉普拉斯即刻躬身回复着,不由自主的咧开嘴角,无比的惊喜,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美满的未来。
“我定按照你父亲所说的严格律己,绝不给父亲你添乱!”
更仿佛看到自己即将成为乌萨斯‘皇帝’的一天!
……
【6700字,今天完结第一卷,更新时间应该是今天下午。】
第42节三十八章:狗咬狗
夜晚,经过真理的提醒,尼古拉特意派鲍里斯搜集各本被宗教院封杀的禁书叫人送到房间一一浏览起来,而越是一本书接一本书大概浏览一遍,尼古拉的神情渐渐凸显几分凝重。
禁书有很多,分许多的种类,教育、军事、文化,还有研究唯物辩证法的书籍,但不得不说经过大致的翻阅,尼古拉发现这些禁书基本上并未有太多涉及到皇权的内容,有的连皇权只字未提都被遭到封杀,原因几乎都是涉及到侮辱他,很明显其中大有问题所在。
因此,新奇之下,尼古拉顺便花时间探究下他那已死去的父皇所创建的宗教院制度,不禁发觉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原来在宗教院制度之下,宗教院对学者和教师实行着严厉的官僚监事制度,接近完全垄断乌萨斯帝国的教育权利,像西比亚那样许多的知识学家根本不是冒犯他才犯罪,而是认为宗教院制度已然不适合时代,威胁到宗教院的利益所在,最后被宗教院驱逐出境。
至于为什么他堂堂皇帝就没一次收到有质疑,尼古拉断定这其中必然有着相当大的利益链,别看教育就是教书育人,实际上油水多的是。
打个最恰当的比方,一场考试,它定然需要着许多辅助的书籍和部分的教育机构,想要购买和服务就自然要花钱,这正是教育一层一层下来的产业链,尼古拉已能想象宗教院到底捞到多少钱,为的一己之私不断的污蔑着国家的栋梁,还莫名的高傲讽刺军人,真的是不知好歹。
某种方面,这的确是保证教育上皇权的独尊,为什么乌萨斯人会对他极为的崇拜,甚至他原来的世界为什么同样有许多对皇帝盲目崇拜的人,正是教育的问题,培养下意识上的忠君思想以此形成一种盲目的崇拜意识,很多宗教也是靠着这种方法壮大,即使着里面根本没有一点内涵。
然而在尼古拉的认知里,这无异于更是在摧残着国家的根基,培养忠君思想不是错,错的是方法过度的极端,为什么现今许多乌萨斯的青年受‘新文化’影响搞什么摇滚、啤酒和群体斗殴,不就是压抑的太狠吗,青年始终追求的是自由,而非是天天听着一群老大爷说屁话。
“哎…”
苦闷的叹息一声,接着死去父皇锅的尼古拉心情苦闷的伸着懒腰坐在座椅上仰望着天花板,脑中琢磨着要怎么把宗教院这害群之马除掉。
或许是因原石病的关系,泰拉世界的剥削链也不由得有着独自的特色,即便剥削的对象都是同一阶级,但互相之间的利益倒是不相关联。
贵族是剥削领地内的平民,资本家是剥削全乌萨斯的感染者和工人,宗教院占据的则是教育上的垄断,三者再往上贿赂官员形成所谓的‘官商勾结’,也就是说给予他分别攻破的机会,不至于触碰一方的势力就被会其他势力围攻,都是各家各扫门前雪,互不干涉。
虽然在这其中,宗教院的势力最弱就是。
恰巧,这年头江湖救急,国家需要钱,尼古拉觉得就拿宗教院那几名老头开刀很不错,原来贪多少钱就得吐多少。
顺便还能给被迫害的知识分子瞧瞧,看这些人还肯不肯重新回到乌萨斯来,他同时直接整顿一番乌萨斯的教育,为消除社会对感染者的歧视奠定一思想的基础,不谈能把这一代的歧视降低多少,但只要掌握对后代教育的主导权,那歧视自然会缓缓递减,总有一天会实现和平共处。
尼古拉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就当尼古拉把禁书放置在桌边正想熄灯睡觉时,尼古拉突然听到一阵敲击着他房门‘咚咚’的声音。
“陛下,门外督察长瓦西里求见陛下。”
是一名侍女的声音,告知着他这般的信息,让耳闻的尼古拉的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笑意,把玩一圈桌上的一只钢笔。
该来的,迟早回来!
他,等这一天,可是等的迫不及待许久啊!
“朕允。”尼古拉毫不犹豫的表示同意。
“臣,参见陛下。”
而待尼古拉准许之后,伴随着尼古拉房门被轻微的推开,一名中年人走进尼古拉的房间对其单膝下跪道,正是一名乌萨斯帝国的监察长,管理着官员腐败的问题,要论真的发现有什么问题的话一般肯定是奥古斯塔跟他说,所以瓦里斯这一来,尼古拉想都不想用是秘密和他见面。
“免礼,说吧,这么晚来见朕,有什么要事?”冷声的询问道,尼古拉表面很冷漠,心里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