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引得尼古拉饶有兴趣的是,即便着他已明显的给予真理压力,结果回答的时候真理竟一点心虚都没有的目光坚定的对视着他的双眼轻语道,显而易见是在真诚的在答复他的问题。
“想了解战争的书籍多的是,为什么你偏偏要去读这书?”尼古拉微皱着眉梢的说道,老实说不太认可真理的这道回应。
“陛下,那是因为其他的书,数据都不准确。”
不过真理的这句话,不由得顿时引起尼古拉的在意,他清晰的记得这些书记载着战争的书是宗教院规划发布的,何来不准确之有。
“由宗教院出版的乌萨斯战争史著中,无论是数据还是伤亡向来都和其他国家记载的相差异,甚至对失败过的战争的士兵和将军有侮辱之语,真理大胆的说觉得有失妥当,可真理读的这本书,则反思乌萨斯历年来的战争,还表扬为乌萨斯热血奋战的将士,所以真理这才阅读。”
甚至真理紧随其来的这道说明,更是令尼古拉刹那间瞪大眼睛。
紧接着,阴沉着脸的起身随便的抽出一本有关乌萨斯战争的书浏览阅读,尼古拉发现还真和真理说的一样,这堂堂乌萨斯国家文化图书馆记载着战争的书竟明面上撰写对打过败战的将军和士兵的讽刺,疯狂的对那些参与过战争的将军和士兵甩锅,结合着那西比亚写的书对比显然。
其实通过赫拉格和爱国者的遭遇,尼古拉知晓他早就想过乌萨斯军人的待遇很差,但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年头嘲讽军人的不是什么奸臣,竟然是教育家,国家对军人的教育竟出现这么大的问题,还是掌握着乌萨斯最高教育权限的宗教院,尼古拉真是无话可说。
吗的,这群迂腐的键盘侠,说起来头头是道,他吗的自己上去打战啊!狗东西,胜败乃兵家常事,胜利的战争不吹嘘,败战就冷嘲热讽,这还怎么叫军人宁可为国牺牲,赢得战争可能还是英雄,输掉战争就是一坨屎,这不是搞笑是什么?还偷懒,随便用数据忽悠,随便赚烂钱!?
“那真理,你懂这个西比亚,那朕问你,这个西比亚为什么被流放到莱塔尼亚?”
随后,在意着这道问题,尼古拉把书放回以后再度坐在真理的身边提问着,神情凝重的相望着真理的瞳仁。
“回陛下,真理听说是因他在书里冒犯陛下你,所以被宗教院给下令驱逐。”真理细声的回道,或许是话题略微敏感的因素,声音不经意间细微许多。
殊不知让听在耳里的尼古拉简直被气的有些想笑,可谓是又要他大开一次眼界,先是笔杆子瞧不起军人,后是借助着他的名号搞文字狱,大量借此残害不合意见的知识分子来稳固自己的文坛统治,确保自身的利益。
这乌萨斯,政治腐败,没料到教育也腐败的如此不堪啊!
这一刻,尼古拉的内心充满着恼怒,军人被迫害轻视,资本不可限量的剥夺平民,甚至教育都出现问题,这不是在冲刷着他这皇帝的心是什么,个个特么都不是省油的灯,为的钱,为的权,为的利什么都做的出来!
更让尼古拉心疼的是恐怕类似于西比亚的大量敢说敢写的知识分子已被迫害到国外去,这一个知识界没点人才全是‘腐儒’,这国家哪里有希望,杂交水稻发明出来估计喂的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沙比,有个鸡毛用,给他饿死算了,活着浪费资源,死着浪费土地。
他迟早要整顿,叫那群‘腐儒’统统下台!
“这样啊…那的确是朕的错,忽视为国着想的知识分子。你继续读这本书吧,被别人发现也不要紧,你的背后有朕,朕会照你,朕也会想办法把这些人招回国,到时你一定能名正言顺的读这些人的书,不用再这么偷偷摸摸。”
但没在真理的跟前发作要这少女无劳的担心,苦闷的摇下头,尼古拉的声调充满着无奈,还安慰着真理,不想要这少女过于在意自己被他发现看禁书的事实。
“不过真理,你和凛冬能不能就稍微对朕放心一点,古米还没什么,你和凛冬为什么就总喜欢背对着朕做悄悄事,就这么信不过朕吗?啊!?”
末尾又想到这点,尼古拉微眯起眼睛蓦然抓住真理的面颊往两边用力揉捏起来,其实也有着小小的不满,他对凛冬和真理敞开心扉,但这两小丫头一个私底下耍小聪明一个看禁书,真是不叫他省心。
“陛,陛下…对,对不起,真理以后再也不这么做啦…”
而低声的喃喃道,白嫩的双颊都被尼古拉捏的隐隐泛起通红,真理灵韵的蓝眸闪现出几缕晶莹充斥着委屈的意味,泪眼汪汪的小脸看起来十足的可爱。
“…这还差不多~”
令听到的尼古拉情不自禁的上扬起嘴角,松开真理的小脸放过其一马,某种方面也‘品味’下真理的脸蛋,果然手感不错。
“以后要记得注意点,听到没?否则朕下次不仅捏你脸,还要挠你的小地方噢~”
同一时刻不忘调侃一下真理,尼古拉揉捏下正捂住自己发红脸蛋的真理的小俏鼻笑意更甚几分,那一句挠的位置说白是挠下真理的腰和腿,没怎么经过细心考虑道出的调侃着真理的笑语。
可惜真理不这么想,曼丽的玉足一下并拢在一起,小手放置在裙摆中间尽显莫名的不安,忽然回想到在学院里午睡时和凛冬一同缩在被窝里看的小黄书里面的情节,净白的小脸顷刻之间染上一抹排红,一时都羞涩的低下头没有对尼古拉回话。
{不会,是挠那里吧…}
真理俏脸绯红的心想道。
…
“艹!这迪夫斯基真敢做的出来啊!给我玩阴的,还做的这么绝!?”
同时另一边,拉斯普廷的家中,拉斯普廷来回的正在客厅踱步的嘶吼着,充斥着对迪夫斯基无尽的怨念。
“父亲,我早就跟你说过迪夫斯基不可靠,你不听,非得搞点那种贿赂跟他合作的公司搞豆腐渣工程的小动作而不搞什么大动作,现在迪夫斯基已比起我们先领先一大步,我们恐怕连追赶都已来不及~”
悠悠的说着,一名站在拉斯普廷一旁的一名青年方前面带的却是不合时宜闲散的笑容,个人的心境看似完全和焦躁的拉斯普廷不一样。
其正是当今乌萨斯一名委员会重要的局长,即拉斯普廷的儿子拉普拉斯,离委员会的委员长只有一步之遥,在乌萨斯,任人唯亲早已是官场中一看透不说透的常事,一人当官,几乎一家都能当官,不管你能力够不够都能吃上这皇家饭,再贪点污赚点钱,基本上一生都不用愁。
“那你说说要怎么办?”拉斯普廷没好气的回着,自己都要倒了自家的儿子还一点都不急,看着拉斯普廷心情不是一滋味。
“这不是很简单吗,父亲,既然迪夫斯基对我们做的这么绝,我们也做的比他更绝不就行呢?”
随之,拱手的讲道,拉普拉斯露出一抹玩味的嗤笑。
“那你要怎么做?拿炸药炸他的路?想得美吧!那路能和我们工厂一样?到时皇帝查下来,你我都得完蛋!”拉斯普廷冷哼一声,自然考虑过报复的手段,但要怎么在最近几天里报复根本想不出来,一旦道路修成,他再也无翻盘的机会。
“父亲别急啊,你看,这是我一直准备的,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是我花一个月费劲许多人脉才辛苦搜出来的一些东西,请你过目~”
迎来拉普拉斯的冷笑,掏出一个笔记递到拉斯普廷的手上,似早就预算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切都尽在预料之中。
而一看,使拉斯普廷傻眼的是,他在这笔记本里看到的竟是一系列迪夫斯基帮助许多公司逃税的罪证,不能说很有,但很大一部分拉斯普廷都确保记录在这笔记本中,意义不言而喻。
“…你!”指着拉普拉斯沉声道,理所当然懂得自家儿子的用意,拉斯普廷浑身一颤。
“父亲,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扳倒迪夫斯基的机会!”
可惜拉普拉斯不以为然,瞧着自己的父亲依旧踌躇不已,脸色也变得冷清不少。
“不行啊!你这么做,迪夫斯基不就要完蛋吗?他完蛋,你觉得我们能好受?”
继而,跟拉普拉斯想的一样,把笔记本给快速的闭上,拉斯普廷忧虑的讲着,明显不同意拉普拉斯的计谋。
“父亲,你还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