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
“谁……咳咳……谁让你告诉她的?婚礼之前,不该让她担心的。”
安爸爸半躺在床上,边说边咳,气息虚弱。
安爸爸、安妈妈和安哥哥都还不知道是被下了毒。
门外,听着安爸爸和安妈妈的对话,安桥捂嘴哭泣。
“进去吧。”赫凌尧轻拍安桥的背,柔声道。
“嗯。”
安桥收拾好情绪,抬手敲了敲门。
“推门进。”
安妈妈以为是进来送药的小裙。
安桥的手,似有千斤重一般,硬是推不开这扇虚掩的房门。
“安桥,我陪着你。”赫凌尧轻声道。
安桥终于有力气推开房门。
“爸、妈。”
这一声,叫得安爸爸安妈妈都愣了神。
他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疲惫的双眼里,满是震惊。
“岳父、岳母。”
赫凌尧颔首打招呼。
“凌尧、桥桥。”
安爸爸安妈妈这才回过神来。
“爸。”
安桥凝视半靠在大床上的安爸爸,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沿边上,声音和着眼泪:“您怎么能骗我?”
每次打电话,安爸爸都是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样子。
可现在,他却是瘦骨嶙峋,整个面部,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桥桥,”安爸爸看着站在床沿边上的女儿,虚弱道:“放心,爸爸好得很,爸爸还要去参加你的婚礼。”
安桥的眼泪,汹涌而出。
眼见着女儿流泪,安爸爸心疼地紧。
“凌尧啊,太晚了,带桥桥回去。”
安爸爸实在不想让女儿担心。
“岳父。”赫凌尧沉声道:“安桥还要麻烦你们照顾几天,我明天要去岳城,岳父的病,还差一味药。”
“我的病?咳咳咳……”
安爸爸和安妈妈对视一眼。
“嗯,您的病,我已经派了顶尖团队在研究,只差那一味药。”
……
第二天,赫凌尧将安桥帮他准备好的行李放进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