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时安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给出了答案,钟鹿没再多说什么,笑着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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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年说是离家出走,其实也不过是搬回了自己以前的住处,两人婚后一直住在时安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子里,很少回他的公寓。
以前单身的时候觉得自己这房子哪儿哪儿都好,现在怎么反而觉得无比的空荡冷清呢?
因为不习惯,所以他这几天都是在律所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这天他下班回家后刚想回卧室换衣服,一推开卧室的门手还没碰到卧室灯的开关呢,人忽然被一团柔软的身躯给抱住。
他本能地就想将人给推开,结果漆黑的卧室里传来女孩子一阵细微的声音:“是我。”
裴瑾年顿在空中的手僵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时安会主动来找他,并且还这般大胆地投怀送抱。
他还在怔着呢,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他说道:“裴瑾年,你别因为我去京城读研的生气了好不好?”
女孩子温软的语气让裴瑾年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了,手也顺势落在女孩子的腰上,却触到了满手的滑腻,他整个呼吸都顿住了,她这是……什么都没穿?
一瞬间,他觉得浑身胀得要炸掉。
“裴瑾年,我爱你。”
“你别没有安全感,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时安在黑暗里红着一张脸小声地告白着,声音虽小但语气却无比的坚定。
裴瑾年闹离家出走这件事,让她一下子看清了自己的心意,钟鹿的提示也让她瞬间明白了裴瑾年为什么生气。
既然他没有安全感,那她就给他。
她跟他表白自己的心意,他应该就不会再气了吧?
裴瑾年确实是不气了,但人也快疯了,被她给撩的,无论是她刚刚那番话还是她如今黏住他的状态。
他在自己紊乱的呼吸里抬手开了卧室的灯,看清了怀里的人儿之后眼底瞬间一片赤红。
她并非什么都没穿,但她穿的那些东西,比没穿更让人血脉偾张。
他索性一把扯掉她胸前那碍事的蝴蝶结,将那诱人的风景全都收入眼中后,然后扣着人声音沙哑地低吼:“时安,你是想弄死我吗?”
时安忐忑不安地抬眼看向了他:“我、我怎么会想让你死呢?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网上说这样可以让男人消气的,她已经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裴瑾年深呼吸了一口气给她解释:“我的意思是,你这幅样子,是想让我今晚精尽人亡死在你床上吧,嗯?”
时安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羞赧地将自己埋进了他怀里。
再然后就是裴瑾年将人往怀里狠狠按着,他甚至连身上的衣物都没脱,就那样将人给提了起来,疯狂宠爱。
一场旖旎结束,时安浑身软得不成样子,男人却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男人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眉眼,低声哄着:“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不要。”时安抗拒。
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全程他都在逼她一遍一遍地说,她嗓子都哑了。
男人抵住她,隐隐约约地逼着:“乖,再说最后一遍。”
她说她爱他,说她眼里只有他一人。
他听不够,想让她一直一直在他耳边说。
时安又累又困:“说完你就能让我睡了吗?”
“嗯。”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磁性又好听,时安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凝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只可惜她没有如愿睡去,反而被男人重新给困住,继续欺负了去……
至此,裴瑾年离家出走的闹剧落下帷幕,后来他心甘情愿在京城置办了房产,陪着时安读研去了。
有了时安的表白,他们往后的日子,皆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