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啊,我最爱看剑舞了。”
于是,他在那边跳,我则一杯又一杯的豪爽饮酒。
酒至半酣,一道阴影遮挡在了我面前。
我不耐烦挥手,醉眼朦胧:“谁啊?好没眼力劲,没看到我正欣赏美人跳舞吗?呆一边去!”
那人咬牙切齿:“小璃儿,你出息了,一个男人不够陪,你叫了这么多?怎么,是觉得家里的我人老珠黄,没有魅力,吸引不到你了?”
对着那张放大后,依旧美到妖孽的脸,我一个机灵清醒过来,赶紧笑着狡辩。
“不是的,阿澜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美人在怀,如何左拥右抱?还有那个!”
枫澜愤怒的用手指着止弋:“穿这么少,是不是看得很过瘾?我是长得没他好看,还是身材不如他修长紧实?”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愤怒激昂:“或者是我在床上没把你伺候舒服,才让你有多余的精力出来发泄!”
我噗嗤笑了。
这孩子,就连吃醋都那么让人心痒难耐。
“好了好了,我也就只是图个新鲜,外面的千好万好,也不如你好。”
我依偎进枫澜怀里,手指像灵蛇一样在他身上游移,很快就勾起了他腹内的一团火。
他受不了的瞪我一眼,忽儿变得委屈极了。
“人家每天忙忙碌碌,回了家就冷锅冷灶,你倒好,丢下我只会花天酒地,我还是不是你夫君了?”
我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直接灌入他嘴里:“是是是,你当然是。”
他这才满意,把酒一饮而尽。
止弋手持长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持剑的手背却有青筋暴凸,死死咬着唇角,过了很久,才一点点恢复正常。
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其实我将他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很快,我就把枫澜哄好,送他离开。
临行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亲,笑得万分妖媚。
“好夫君,今天晚上洗白白在床上等着我哦。我跟他们玩玩就回去找你。”
枫澜冷冷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臭着一张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走走走,我还没喝的尽兴,你们继续拿出看家本领,我有的是银子。谁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赎他回家,做我的面首。”
我俨然就是一个恃宠而骄,无法无天,被宠坏了的女人。
那些人一窝蜂而上,把止弋挤到了一边。
止弋的脸上有刹那的阴冷,随即慢慢走上前,双目含情,低声微叹。
“夫人,刚才是我不懂规矩,冒犯夫人,还请夫人海涵。”
我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笑的嚣张跋扈。
“这就对了,在咱们这里不需要傲骨和硬骨头,早晚都得给你挖掉打断。好好服侍我,以后有你的造化。”
“知道了,多谢夫人提点。”
他亲手斟了一杯酒,递到我手边。
在我抬手去接时,尾指在我手心里挠了挠。
这行动作派,和勾栏院里的娼妓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正准备一饮而尽,便又听到一道清朗嗓音。
“我说最近怎么总不见你的踪影,原来是跑到这里逍遥来了。”
抬头看去,一人身穿黑色玄袍,身材高大,肩宽腰细,一双眼睛中总藏着淡淡倦怠的男子大步走进来,勾唇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些被我点来服侍的小倌都要自闭了。
他们个个自诩人间翘楚,容貌绝色。
但和来找我的这两个男子相比,简直自惭形秽。
我笑盈盈看向白泽:“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啧,你忘性可真够大。不是说好,让我三媒六聘娶你回家吗?我来履行婚约了。”
话音才落,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止弋手中的剑更是险些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