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仿佛没有听到,手指揪住白泽衣襟,把他拉到我面前。
“你这话说的可当真?”
白泽一本正经:“再真不过,比珍珠还真。”
“讨厌,冤家,明明知道人家等了你那么久,还一拖再拖。我还以为你对我无情无义呢。”
我半是娇嗔,半是抱怨,众目睽睽之下,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口。
“不知你准备给我多少聘礼?”
“东大街一整条铺面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欣喜若狂:“房契地契什么时候拿来?”
“等一切事了,我自会派人送到你府中。”
我抚着白泽的脸,嗓音甜美如蜜:“你可要说话算话哦,不然我就转身嫁给别人,让你空欢喜一场。”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爱财的小模样。”
白泽手掌不动声色,在我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在我吃痛倒吸冷气时,突然俯身吻上我的唇瓣。
唇齿纠缠间,不知吐了何物进我口中。
与此同时,我耳边听到细若游丝的声音。
“一会你见机行事,此药可解百毒。”
我笑的娇美:“好,我知道了。”
虽说我的身体百毒不侵,但他这样体贴细心,我还是有些感动。
白泽又同我说了许多话,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他和枫澜平时都行事低调,出入又都是宝马香车,在人前露脸的次数很少,因此很多人都没见过他们的面,自然也就不知他们的身份。
到避免了暴露的风险。
“夫人,刚才奴敬你的酒你还没喝。”
止弋一改刚才的矜持,变得温存小意,频繁劝酒。
我来者不拒,很快喝得酩酊大醉。
止弋挤走其余献殷勤的人,搀扶着我往他的住处走去。
一路走还一路小心叮咛:“夫人小心脚下,夫人要不要我背你……”
我醉醺醺挥手:“不要不要,我没醉……”
进了卧房关上门,他将我放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掏出手帕,蒙上我的口鼻。
片刻挪开,用力推了我几下:“夫人?夫人!”
见我毫无动静,一张俊脸迅速阴沉,“贱人,竟敢欺我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转身阴森森低唤:“来人,把这个贱妇抬走!”
我苏醒时,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
马车所行驶的路途必然崎岖不平,颠得我恶心欲呕,差点吐出隔夜饭。
也不知跑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我被人粗暴的从车里拽出,扔到一间尘土飞扬,破败不堪的小茅草屋内。
“这位大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一双眼中盈满泪水,楚楚可怜,凄然无助的看着那个彪形大汉。
“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好不好?我有的是银子,只要你们别为难我,想要多少钱我就给你们多少钱。”
我就像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娇弱无依,我见犹怜。
没有男人不吃我这一套,彪形大汉色眯眯的看着我。
“唉,老子也不想为难你,可惜老子是奉上头的命令,实在没办法。”
“那大哥能不能行行好,将捆我的绳子稍微松一松?人家细皮嫩肉的,捆的实在疼。”
我身体有意无意,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大汉腿都软了,二话不说就给我松绑。
“小美人,你乖乖的别想逃,老子必然不会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