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米色鱼尾裙,托起酥胸,收紧腰身,紧贴臀部,将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性感而富有女性韵味。
傅眠却道:“我老矣,比不上你们年轻貌美。”
鸢也笑道:“现在承认老了?谁曾说你青春永驻?”
“看你跟谁比,你比我小近十岁。”傅眠说完,才反应过来,掐指一算,“你竟真的比我小了将近十岁!”
一向不在意年龄的傅小姐,此刻才意识到岁月无情,复杂地望了6初北一眼,走到一旁轻叹。
尉迟始终注视着鸢也,突然说:“美极了。”
鸢也不予理睬,只顾看着镜中的自己。
婚纱店装潢如梦似幻,这般背景之下,穿上这条裙子,如使用美颜相机,自带滤镜效果,怎会不美?
“真的美极了。”尉迟又说了一遍。
有必要反复强调吗?鸢又不聋!
“是人美。”
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鸢也心跳猛地一跳,再次看向他,他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对她柔柔一笑。
刹那间,万千情感在心中萦绕。
说不出是欣喜,也说不上感动,仿佛雪峰崩塌,心上也有些什么在融化,化作流水,汇成江河,激起波澜。
鸢也呆立在那里,旁观者却起哄起来。
傅眠吹了声口哨:“哇哦~”
宣婉笑道:“喂!好像我是要结婚,你们怎么都来抢风头?欺负我没带男伴吗?”
6初北挑眉:“老夫老妻还这样腻歪,我们可不像他们。”
本就尴尬,再加上他们的起哄,鸢也更加不自在:“够了!”
傅眠反驳:“够了的是你们,试婚纱需要两人,换好了又当众撒狗粮,谁能有你们会玩?要不要我们清场,让你们在此地洞房?”
平时伶牙俐齿的女人此刻竟不知如何回应,沉默许久,鸢也抵挡不住他们的调侃,转身回更衣室。
她要换下婚纱,刚拉开拉链,一道黑影突然靠近,她惊骇回头,双手已被抓住,整个人被按在墙上,随后他低头亲吻。
“唔!”
鸢也瞪大眼睛,毫无防备地被他攻占,她无处可避,唇齿交缠时,尉迟低声道:“无法忍耐。”
忍耐什么?
她第一次穿婚纱,他何尝不是第一次看她穿婚纱?
婚纱的寓意他们心知肚明,那是婚姻,是两人并肩成为夫妻,一生相濡以沫。
他们的婚姻跳过了许多步骤,平时并未察觉,如今她穿上婚纱,那如水中捞月般的感触,越鲜明。
“他的新娘”四个字,足以让他无法忍耐。
鸢也紧紧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对视中,他眼中竟有深情。
深情?以前从未见过的情感,在此刻流露。
那些难以言表的情绪瞬间爆,鸢也推开他,匆忙换回自己的衣物,甚至没和傅眠他们打招呼,径直跑出了婚纱店。
她回到海边别墅,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尉迟很快赶来,按住她的箱子:“要去哪里?”
鸢也硬声道:“回晋城。”
“不是说好明天再走?”
“我走我的,你走你的。”鸢也试图提行李箱,但他手压在箱上,她的力气敌不过他。
“为何现在要走?”尉迟看着她。。。"你别无选择,但我们可共商对策!"
她的话语如剑出鞘,突如其来,尉迟一时怔住。
"我虽曾对阿庭并无好感,但绝非冷酷无情,无法忍受见他陨落。你若告知详情,我愿与你共寻解围之策。你说我无法接受以生育来拯救阿庭,那你何不设法说服我,将你现在为我付出的心力用于事前,此事早已迎刃而解!"
海边的骑行教导,婚纱店的柔情目光,这些日子里他的千依百顺,她已辨不清真假!
"白清卿母子来晋城就医之事,你未曾提及,人皆有过去,坦诚相告即可,我并非不能接纳。然而你却擅自决定,接他们来后又加以隐藏!你可知道‘被隐瞒’这三个字有多刺耳!听到一个孩子突然唤你父亲,我内心的痛苦又岂是言语能形容!"
"如今你将我置于进退维谷之地,明明我是受害者,却仿佛无论怎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