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徐招娣嫁给这酒楼的掌柜以来,酒楼的大小事宜便全都交给她处理。
这些年来,徐招娣小气吧啦,嚣张跋扈。
动不动据打骂干活的小厮,还克扣他们的工钱。
小厮们在就对她忍无可忍,颇具微词。
但毕竟还在她手上干活,就算心里再不爽,也只能忍耐,这就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对不起老板娘,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经营好酒楼,让您费心了。”
虽极不情愿,但他还是出声认怂。
“知道就好!”
双手环抱着胸,听着小厮的话,徐招娣总算是气消了些。
“以后你们若是敢跟我顶一句,通通给我走人!我辛辛苦苦花钱养着你们,你们还处处向着别人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一句接着一句,徐招娣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
就在这时,官府的人纷纷拿着家伙冲了进来,把她的酒楼围的水泄不通。
“老板娘在哪?!出来!”
像徐招娣这种市井小民,最害怕跟官府打交道。
如今看到这幅场景,腿都吓麻了。
“官,官大爷。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请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她体态丰腴,今日穿着件大红色的衣裙,看上去更显臃肿。
纵使脸上抹了层厚厚的粉,眼角的细纹依旧清晰可见。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有人控告,说你涉嫌聚众闹事,还带着人砸了鲜居阁,请问是否有此事?”
徐招娣万万没想到,他当日派人横行
作恶,徐柔柔并未加以阻拦,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大人,冤枉啊!这鲜居阁的掌柜是我四弟,当日我们不过是家族争吵罢了,这都是误会啊!”
她很是慌张,一个劲地解释。
可官府的逮捕令,哪里由得她辩驳。
两个穿着盔甲的侍卫,一人一边拽住了她的胳膊,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
“废话少说!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罢,就被侍卫强行压上了马车,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的性质十分简单,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恶性事件。
徐柔柔很懒,连跟徐招娣当庭对质,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但是毕竟是正规流程,官老爷就算再偏袒她,也不能坏了规矩。
于是,他和徐壮还是在衙门的授意下,来到了官府,以指控徐招娣的罪行。
为了让她的说辞更具真实性,衙门甚至还请了很多围观的人。
鲜居阁附近的邻居,平时没少受徐柔柔的好处。
现下都愿意出庭作证,指控徐招娣的罪行。
徐招娣除了自家酒楼,一向深居简出。
即便她也曾听说过徐柔柔和官老爷关系很好的传言。
她也没想过,她居然会把这层权力,对准自家人。
“大人!我都已经跟您说了八百遍了!这徐老三是我的三弟!我们是自家人!当时也不过是闹了点矛盾,没有到需要惊扰您的地步!”
徐柔柔和徐壮到的时候,徐招娣正对着县太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