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两人愚蠢却忠诚的势力一定会闹事的,那群人不如交给另一群和他们一样恶的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就是了”
“另一群虽然是背叛了他们,但不代表就忠于你,他们肯定也想要那个位置,你不想上位?”
“当然想,可谁叫兽族里面的君王要改变样貌变成年迈的老头,就因为可笑的这种样子看起来就安心,变成那样他怎么看得上我,再说了,我真的忙不过来,也不想掺合那一大堆等着处理的麻烦事,等群莹好的差不多就推她上位,烂摊子她去收拾,这可是兽族第一位女君王,很多约束对她来说可以直接忽视甚至改变,是该换一换了“
三顿饭盯了面前人两秒显然不信他居然不争不抢,但看见那人并没有之前算计的样子,她也没说什么,无论做什么别让自己后悔,开心就好
主要是不在男人手底下拿工资了,说话可以硬气一点,但又不能完全硬气,因为工资还是和他有一半的关系
好像有区别,好像又没有区别
算了,管这个东西干什么
等会还得处理那些植物人的尸体,事情就该告一段落了
她是因为尝试用魔力治疗那些植物人时闯入了他们的梦境,女人曾经问过要是有醒来的可能他们想吗
那群人只是央求着自己能早些死,他们的实体早就破碎不堪,耳朵和眼睛都被戳瞎,舌头被割下,这些痛苦早些结束才好
三顿饭应下了,却因为和主心脏共生的还是个身体健康活生生的人而改变计划,现在那群人得偿所愿,送佛送到西,她还是要去安排后事的
医院在确定群磊的具体情况后,就让他住进了普通的单人病房,群莹还在康复中,长刀帮那群人坚决不解散却又没人管,男人只好接手,自己公司每天还有些忙不完的工作,只有这么一小会的时间能偷闲留在他的身边
他轻握着那只没有输液的手,用脸颊轻轻的蹭着面前人的手背,脸上硕大的疤痕经过几天的精心呵护已经快消失了
“我好想你,可以开口和我说说话吗”
空气里只有沉默,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真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豆大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要是现在群磊睁眼看见,得多丢脸
虞子宁想投机取巧用魔力压制一下心里的情绪,却因为之前消耗的血液太多不能再用
现在还不能死,三顿饭说了还有希望,那自己一定要活着
最近这几天群磊都浑浑噩噩的听到咒骂和莫名其妙的殴打,他想反抗却看不清面前人,甚至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不去死?你活着就在告诉我做了世界上最错误的事!你就该去死,你个废物,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只会给我丢脸的魔鬼,我为什么要生下你?…”
第几次了?
不过庆幸过了那么久,他渐渐看得见这’地狱‘的样子,也有了力量反抗
刺耳尖锐的咒骂让他开始反击
“还来?你他妈谁?敢他妈的骂老子,让我看清楚你是谁我把你头砍下来,傻逼东…”
他不是死了吗?这是下地狱了?地狱就这么折磨人的?
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这些事让他一时有些应激
只不过地狱里自己的实体还在吗?
男人想碰一碰自己的手却在下一秒看见了自己孩童般的身体,无意识的抬眼看去,是他亲自砍下头的那个女人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脖子就被掐住让他涨红了脸,他拼命的去抓那双手想用疼痛让她松开,可惜现在的体型和力量悬殊过大,在晕倒的前一秒,有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阻止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紧接着女人化作血水消失,而陌生的男人顿时化为黑雾变为两条蛇
其实这俩是谁群磊早就知道,所以并没有那么怕,或者说怕也没用,已经在肚子里还死不掉,迟早得接受的
“你嘶现在嘶…梦的…净土”
其中一条蛇开口说话了,却没有正常人那样说的清楚,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词
“和我们嘶…过来”另一只有些害羞的蛇接话“我们快嘶…出生所以”
“来!…就对了!…”
还以为起码再次进入净土会熟悉一点,却没想到这次莫名其妙的进去,因为没有数量足够多的兽人血肉的支撑,里头空白一片,幸好之前见过一次,看起来也不会多危险
群磊紧闭双眼不去想任何事,任由两条蛇推着他走,没过多久脖子又被掐上
他妈的神经病吧,谁弄的净土一天天掐脖子,什么鬼癖好?????
他气愤的睁开眼,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这女人敢打他的帅脸?
忍受不了的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想用魔力,却因为在梦里虚构的净土中什么都做不到,甚至一念咒语心脏就会隐隐作痛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既然是做梦,只要醒过来就行了吧
男人用力睁眼闭眼却毫无反应,魔力也使用不了,他最讨厌事情的一切都脱离自己的掌控,特别是配的背景音乐居然是无止无休的咒骂,做个梦还不能控制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