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都看见了!”
“你也眼瞎了吧。”
“呵。”
岑寂冷嗤一声,“许榕,你胆子是真大了。”
他甩开手,起身,径直往君悦一楼的大门走去。
许榕呆愣在原地。
说实话,不想跟上去。
可是生活不允许啊。
许榕提了口气,捧着没喝完的牛奶踩着小碎步追了上去。
“岑寂。”
她追上去喊他,“去医院!”
岑寂简直要被这只狐狸崽子给气笑了,一心也就只想着去医院了。
“你嘴里能不能说点我喜欢听的。”
“昂?”
“你喜欢听什么。”许榕仰头问他。
君悦门口的灯光洒下来,将岑寂的脸照得很不真切,忽明忽暗。
她看不清,好脾气地哄着:“你喜欢听什么我说什么。”
“呵。”
岑寂冷笑,“你猜。”
“……”
许榕举起牛奶,递到他唇边,“那你要喝吗?”
“这算什么?”
“哄你。”
“拿你喝剩下的哄我?”岑寂被她气笑,“许榕,谁叫你这么哄人的?”
“我喝不下了,扔掉了有些浪费。”许榕小声解释,“还有,比起说什么虚头巴脑不切实际的你喜欢听的话,去医院实在一点。”
“合着老子被你当成垃圾桶使了。”
岑寂恶狠狠地抢过她手上的牛奶,没几口给喝完了。
他反手扔进君悦门口的垃圾桶里,往停车场走过去。
回头见许榕还呆愣在原地,“改行了?”
“想当门神了?”
“……来了。”许榕跟上他的步子,没反应过来他这转变太快的态度,脱口而出地问道:“去哪里?”
“医院。”
“哦。”
*
岑寂去医院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没太放在心上,捞起许榕就回南亭苑去。
从受伤到处理完伤口,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