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门口有人打听古悦堂在哪里,想见古悦堂的人。”
罗大娘进来对胡羡羡,完,脸上还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古传喜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就听胡羡羡问:
“罗大娘,你是不是认识来的人?”
罗大娘点点头,“确实认识。
要起来,平安镇的人可能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他就是住在柳家巷的柳家当家人柳大山,人称“柳席王”。
以一手精湛的草编席手艺出名,据预定他席子的订单都排到三年后了。”
到这里,罗大娘脸上浮起担忧,
“柳席王深居简出,据脾气古怪。
今特意来这里找古悦堂,莫不是听了昨竹编品展销会,来找茬了吧?”
古传喜皱眉,
“我们是竹编,他家是草编,不至于吧?我去看看。”
完,抬脚往外走。
胡羡羡给了罗大娘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也跟着往外走。
古传喜来到门口,见有三个人:
中间的老先生很是儒雅,
身旁有一位和老先生面庞身材都肖似的青年,
还有一位是个精壮男子。
“三位好!”古传喜简单见了个礼,
“听三位要找古悦堂的人。
在下古传喜,正是古悦堂的东家。”
三人也朝他回礼,还没开口话,胡羡羡跟上来了,
“咦?昨我见过你!”胡羡羡指着精壮男子。
柳飞挠挠头,大声:“噢!你就是那个拿团扇的丫头!”
然后又看看两方人,:
“我昨买了几件竹编品回去,我爹和我二弟想认识认识古悦堂的人,想共同探讨编造技艺。”
古传喜把人请进大厅,这里除了几排条凳,啥也没有了。
“抱歉!明这里做培训,比较简陋,请凑合坐一会儿吧!”
古传喜的谦逊,但语气不卑不亢。
老先生点点头,第一个坐下,柳家兄弟也落座。
老先生开口道:“老夫是柳大山,靠草编手艺过活;
这是我大儿子柳飞,性格粗犷,做了武夫;
这是我二儿子柳翩,安静沉稳,随我做草编。
老夫不敢见多识广,但对编造技艺也是探索多年。”
古传喜适时恭维了一句:“原来您就是传中的柳席王,失敬!”
柳大山摇头摆手,“那是大家的谬赞,不敢当。
古东家年轻有为,不介意的话,可以称呼我为‘柳老’。”
古传喜自然是依他。
柳大山接着:“柳飞刚从省城回来,因三年未归,对平安镇的变化很是好奇。
昨在镇上闲逛,听了竹编品展销会,就来参加了,还买了几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