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绵大口喘息着,嘴唇被吻得发肿,她小声回应:“嗯。”
太可以了。
面对周行知她没有丝毫拒绝的欲望。
房间内灯光一暗,屋内的人就大胆了起来。
得到应许后,周行知从脖颈慢慢亲吻她的眼尾,手撩|起衣摆顺着腰|身往上反手压住肩膀。
夏季的热浪全部钻进一处逼仄的小巷,风缠着树叶不断沙沙作响。
小鸟飞到枝杈停留,都要被闹走。
在这种时刻,周行知话也似乎变多了起来。
他手握着微微拱起的腰,漂亮的曲线和指尖相得益彰。
周行知直起身,另一手压上小腹,贪恋地询问,“绵绵,叫声‘哥哥’好吗。”
“你以前经常这样叫我。”周行知愈发用力下压,感受着动静,“绵绵还记得吗?”
“绵绵”
雾绵被闹烦了,她挣扎起身推开周行知自然跨坐着。
雾绵咬着牙,顶着热气腾腾的脸说:“闭嘴,哥哥。”
……
一旦开启了某个节点,那么发展就是必然。
周行知半靠着床头,手压在某人的腰上,余光中忽然看到了迭在椅子上的衣服。
周行知看得出神,他回想起雾绵埋怨的话,突然冒出一句:“绵绵想穿吗?”
雾绵手撑在他身上,茫然的随着视线看去。
最后在雾绵强烈拒绝下,这件衣服落在了周行知身上。
直到后半夜,雾绵瞳孔快无法聚焦时她看见周行知又脱掉风炮将她裹起抱去了浴室。
困倦侵蚀着她,意识消散前雾绵感慨了句:这才是牺牲色相啊。
疲惫的身体被温水包围时,雾绵无意识地低声呢喃:“哥哥”
周行知蹲在旁边,他手搭在浴缸,抵着手背,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歪头轻轻一笑。
“哥哥在。”
似蔚蓝
隔日醒来时雾绵正被周行知的手臂紧紧环着。
她睁开眼,望着地面阳光打下来的几何光亮,大脑火速缓冲昨晚发生的事情。
应该不是梦吧?
雾绵回头看向还在熟睡的周行知。
对方穿戴整洁,而自己倒是有些凉爽,外面只套着周行知皱巴巴、被摧残过的衬衫。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映射在他的鼻尖。细碎的光晕染着脸颊,眉眼间没了昨日妆容的精致,眼下也泛着淡淡青色黑眼圈,但依旧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