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另一隻手制住了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
別人反思——
半夜驚醒扇自己兩耳巴子——我真該死,我怎麼能那麼做
江望反思——
我果然是離不開他
——
第46章
顧念著晏懷瑾剛才被燙傷的那隻腿,江望用大腿前側牢牢頂著那條腿壓在洗手台上。
又一隻手臂用力,將晏懷瑾胸腰撈著往自己方向靠近,直到抵在自己的胸膛上。
晏懷瑾不得不兩隻手後撐在洗手台上,胸腰抬起,才能穩住平衡。
可這樣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好像是——
絞刑架上等待鍘刀落下的羔羊,一隻被繩索禁錮地不可動彈的羔羊。
「江望!」
晏懷瑾仰著頭,這樣的姿勢讓他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胸腔的肋骨翹起,急促的呼吸之下,撲扇不停——
他抬起另一條未受限制的腿,對著江望的大腿就要踹過去。
被江望一隻手腕握住,推著回來。
極好的柔韌度,讓那條腿蜷縮著,壓在晏懷瑾胸前,膝蓋比肩膀還高出幾分。
晏懷瑾臉一白,這樣大開的姿勢——
讓他輕而易舉就猜出後面即將發生的事。
江望!
晏懷瑾咬住下唇,身後的手掙扎著,試圖將自己的身子往後拖。
腰間那隻手確把他拉得更靠前。
仿佛被攔腰斬斷的痛感清晰一瞬,晏懷瑾身後撐著的手一泄勁,手肘磕在了洗手台上,整個人的位置也矮下去。
江望在看出晏懷瑾支撐不住時,就已經收了手,不然吊著晏懷瑾更難受。
他伸手握住晏懷瑾兩側的胯骨,就這這樣的姿勢,輕鬆把晏懷瑾拉到自己身邊。
內心的焦躁像是深海的漩渦,深不見底。
晏懷瑾已經放棄了肢體上的對抗,江望身上大塊的肌肉,讓他根本沒有任何能逃脫的機會,更何況他還拖著一條傷腿。
退而求其次,他喃喃道:「江望,你不要這樣。」
江望看著那張嘴,他低下頭湊近了些,好似真的不明白,「不要哪樣?」他問。
「江望——」
晏懷瑾整個倒在洗手台上,用一隻手臂遮住眼前刺眼的燈,他痛苦道:「我們是兄弟。」
他怎麼就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和江望不能回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