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忠的话,储籍笑了笑,“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是殿试第七名?”
“哟,还真是巧了!大人以往只是说过是开德八年贡士,倒是没说过是第七名。”
赵忠有些惊讶,因为他是第八,储籍是第七。
储籍摆摆手,“那你还记得,刚刚入仕,你的愿望是什么?”
“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呗,大人怎么想起这个了?”赵忠还是有些不解。
距离他入仕都已经十年多了,储籍更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储籍缓缓说道:“宁安十二年,户部几个官员失手打死了几名平民,把那个案子调出来吧。”
这是他,因为周墨冥干的第一次制造冤案,那几个户部的官员都是跟周墨冥作对的,但当时周墨冥的能量不够,没能往户部安插人手,要不然也不会在最近几个月才把户部大部分的权力握在手里。
……
“陛下,你真的要收我?我可是,可是仵作之女,阴邪之人。”
李婉儿很认真地看着张恒。
她这样的女子,别说是一般人家了,就算是流民都看不上的,天天跟死人打交道,这种女子谁愿意娶?
以至于她都快二十岁了,一个媒人都不愿意上门,哪怕是愿意给出十两银子的费用,都没人敢说亲。
也更没有人愿意上门,仵作之女啊,谁敢招惹晦气?
张恒则看着李婉儿打量了一番,“你这要是换身衣服,应该挺好看的。”
“这跟,身材,没什么关系吧?陛下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我怕什么?我可是天子,正好镇镇你身上的邪气!”
李婉儿听着张恒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陛下,这可不是小事,要不要先跟皇后说,她要是不同意,我也就不去了。”
“你怕了?”张恒故意地问了一句。
李婉儿立马说道:“哪有!”
“你这样子,明显就是怕了!”
张恒哈哈笑着,李婉儿有些不高兴了,想要捶几下张恒,但一想到他是皇帝,一时又不敢下手了。
马立看着,也是无奈,要不是太皇太后下了死命令,他也看不上仵作之女,但既然张恒愿意纳妃嫔,马立也是乐得见到的。
正当一行人打打闹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些躁动。
“这人什么情况?”
“哎呀,这怎么都是血?被仇家追杀了吧?”
“看着,衣服还不错,看样子,是被人追杀的吧?”
“这马背上全是血啊,这马估计也就憋着一口气吧?”
果然,在众人的目光之中,马也不堪重负,直接倒在了地上,马身上也是无数道刀口,看着也是流血而死的。
那人勉强撑了起来,“可怜,你跟着我了!”
那人无力站起来,只能坐在原地,仿佛是等死一般。
“城门卫令办事,捉拿逃犯!”
“且慢!”
马立不等请示,立马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