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掉在地上粘了点血,白色的信也倒在血泊之中。
南宫行眨了眨眼,一个字一个字的呢喃:“为什么?”
他不知道该问谁,也并没有人回答。
但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问着,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妈妈,哭都哭不出来。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回家的吗?
“为什么啊?”
南宫行沉在回忆里,听到这一声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看着姜糖低声呢喃:“不知道。”
南宫行的故事很详细,她说想听他父母的事,南宫行就把两个人的相遇父亲的入赘以及后来父亲出轨母亲抑郁都讲的清楚明白。
唯独没有提及他自己,但姜糖知道他一定一定不好受。
“她不是疯子,后来我才了解到,只是抑郁症导致的自杀。”南宫行又强调了一遍。
“嗯”姜糖摸着南宫行的耳朵出声安慰:“你的手环一定会帮到更多的人,它会节约出很多宝贵的治疗时间。”
南宫行合上眼靠着姜糖的肚子低语:“但愿吧。”
“你不高兴的话抱着我哭也不是不可以哦。”姜糖的手指从耳朵移到了眉眼上,拿指腹轻抚南宫行的眉毛。
“有点点遗憾。”
“什么?”南宫行问。
“要是早点遇到你的话,我就能早点把鸭哥哥泡热水里洗白白捞出来抹香香,然后放到床上像现在这样一把抱住,这样的话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南宫行只笑,并不接话。
但却让姜糖把他抱的更紧了。
“所以你要多给我机会,没事就把陈年旧事翻出来晒晒太阳,让我好好疼你。”
“鸭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变化?”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姜糖冒着扯开伤口的风险低头亲了亲南宫行的侧脸。
“我明明更爱你了。”
南宫行没有说话,抱着姜糖吻了回去。
就在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撞进了个白色毛球,茸茸也俩三步跑过来,蹭了蹭姜糖垂下来的小腿。
姜糖痒的受不了,躲在南宫行怀里笑,笑了一会才突然正色道:“那你没有别的事是我不知道的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若不招牢底坐穿。”
“好狠啊警官。”
“你不懂”姜糖停止了黏糊,抬手摸了摸茸茸的狗头漫不经心道:“我得明白你的底线在哪里,这样有利于我们经营亲密关系的。”
“是吗?”
“是的,身体底线都告诉我了,还差这点精神吗?你看,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从来不会要求你试试我在上面的姿……”
南宫行忙捂住姜糖的嘴:“别说。”
姜糖举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南宫行松开她的一瞬间,姜糖就腆着脸凑上去。
“鸭哥哥,不高兴的事情告诉我也没关系。”
“我好爱你,舍不得放你一个人难过。”
“过来,让我亲亲你。”
南宫行被腻的说不出话来,他刚想躲,就被姜糖捧着脸又亲了一下额头。
“谢谢你,明明吃了这么多苦也没有放弃没有长歪,一直坚持着努力着把全世界最好的南宫行完好无损的带到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