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是您的新婚之夜,您不该跟我。。。。。。。”
洛雁并不想贪图这一时温情,略带求饶道:“我求你,成吗。”
“难道你不想见你弟弟昭儿了吗?”
洛屿泽抛出诱人的橄榄枝,粗暴地握紧拳头,不由自主地扯下她贴身的衣衫,故意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
他还半带挑逗地笑了一声,“昭儿前些时日还同我说,这么久不见姐姐,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子。”
“昭儿。。。。。。。”
洛雁声音微哑,“爷最怜惜奴婢,求爷让奴婢见一眼昭儿。”
“想要谈条件,就要有行动。”
洛雁转过身,轻轻将头埋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讨他欢心。
窗外的萧风无情捶打着院中唯一一株夹竹桃,白色的花瓣落了一地,与雨水混在一起,仿佛银白色的轻纱。
天降明时,雨才停。
洛雁醒来时,现自己正在破屋里。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成了新的,但屋里,只有她自己,并无他人。
昨日,她几乎散尽全身力气,整个人就像是濒死的鸟雀,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掐死。
洛雁轻叹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竟敢在新婚夜上把爷拐走!你这狐媚子就算被千刀万剐也活该!”
青儿骂骂咧咧地进屋,丢下一个托盘,面色凝重地瞪着她,“赶快换好衣服,爷要见你。”
“去哪儿?”
“还能是哪儿?正屋呗,夫人和少夫人都在,说不定你现在跟我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
青儿的喜悦溢于言表,恨不得即刻将她就地正法。
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至于这托盘上的衣裙,是爷让她送来的。
是她曾在库房见过的那件粉霞锦绶藕丝缎裙。
是从西域商人那买的,价格不菲。
爷这么轻易地给了她这个将死之人,真是可惜了!
洛雁见到这衣服的全貌,也是微微一怔。
没想到他竟把这件衣裙悄悄买下了。
但是,她这会儿去是要受罚的,打扮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只会徒增怨恨罢了。
可是,洛屿泽偏偏要求她精心打扮,还派了青儿监督。
不知青儿吃错了什么药,接下来半个时辰,她竟主动替她描妆、簪。。。。。。
结束后,洛雁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美的不像话。
照洛夫人的话来说,她是狐媚子投胎。
巴掌大的小脸配一双细长又妩媚的狐眼,稍稍眯起半扇,便让无数男人折腰。
就连她儿子这种清风霁月的温雅之士,也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差不多了,走吧。”
“嗯。”
洛雁起身,步调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