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你不应该在大厅陪客人吗?”
沈思琼的态度瞬间软了下来,全然没了最初的蛮横无理。
洛屿泽小幅度地扶额,脸上挂着酒色,“有些醉了,出来透透风,来瞧一眼。”
“没想到刚好遇上夫人查案。”
沈思琼刚嫁过来,先前不过同洛屿泽见过一两面,也捏不准他的喜好,也不敢贸然告状,只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夫君玩笑,不过是处理一些小事,闹着玩的。”
洛屿泽堪堪看向洛雁。
洛雁对上他那阴冷含笑的眼神,心头一梗,不妙!
果不其然,他扯唇笑道:“你说,夫人刚同你开的玩笑,有意思吗?”
洛雁咬紧下唇,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被强行架在火上烤的蚂蚁,轻而易举地就能被眼前人捏死。
洛屿泽深谙的眼眸骤然紧缩,就像地狱的大门,让她难以挣脱,“不说?那就是觉得没意思,夫人觉得呢?”
没等沈思琼开口,洛雁便抢着回答道:“夫人的玩笑很是有趣,怪奴婢迟钝,一时没接上爷的问话。”
洛屿泽声音如冰,“既然你觉得夫人这玩笑有趣,那就也别再吵了。”
“罚你另抄十遍佛经,这手脚就不用绑了,给你一晚上时间抄完。”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现要把洛雁带去柴房。
沈思琼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缓缓提起明日敬茶之事。
洛屿泽垂眸,眼底的清冷如腊月寒雪,不过此时还是秋末,“敬茶?”
“不过是个外室,夫人没必要大费周折地折腾她,她在这后院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沈思琼欲言又止。
乍一听,像是洛屿泽在替她考虑,但这细品,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不过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做什么,只得回到新房里,等着夜幕降临。
酒过三巡后,洛屿泽有些醉了。
稀里糊涂地又来到小院。
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这才晃过神,人被自己丢到柴房里过夜了。
呵,还是那么倔的性子,分明不是她的错,却要忍着委屈咽下。
求他,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洛屿泽甩掉身后的下人,摇摇晃晃地朝柴房走去。
彼时,洛雁刚抄完第三遍佛经,饿得有些眼花。
为了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她每打一个哈欠,就用手拧一下自己的大腿,便能得到片刻的清醒,趁机多抄几行字。
就在她看字有些重影时,突然听见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她被吓得手一抖,笔上的墨滴在纸上,又费了一张。
不要!
洛雁看着已经抄了半页的佛经,心痛不已。
直到她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下意识抬头,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时,洛屿泽却如一匹饿极了的野狼,直接扑过来将她撕碎。
地上的干草太过粗糙,轻轻一划,就在她那皙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他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但他却不许她噤声,冰凉的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声沉闷,好似暴雨将至前的闷雷,“洛雁,你不是最会骗人了?”
“说些谎话哄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