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不管怎样,谁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的这个事实!”
“。。。。。。”
余染望着他俊美的面容,心一跳,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然而,岑让也不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走了。
带着一身戾气离开了。
余染看着他单薄的身影,心口像是碎裂了一般,疼到极致。
她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瘫软的靠在墙上。
【余染,在你心里,我有那么差劲?】
【可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很差劲。】
自两人相识以来,她都不曾见过他如此低落的模样。
他的自嘲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又震惊又意外。
是什么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此自卑?
心底最深处的一个声音好像在疯狂地指认着她。
是她。
岑让对她的好,太多太多了。
哪一条单拎出来都让她无以回报。
在她破碎之际,是他突然介入她的人生,毫无偏见地帮助她,温暖她,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偏爱。
可是她呢?
除了几句动听的话,好像什么都给不了他……
她要怎么做才能打消他的疑虑呢?
她到底要怎样做!
余染稳下心态,拿出手机想要给他打电话说清楚。
可下一秒,她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要怎么和他说呢?
余染,迷茫了。
她收回手机,准备先回房间再做打算。
她刚直起身子,脑袋突然毫无征兆的就抽疼了起来,就像是被无数根锋利无比的针扎一样,疼的她脸色顿时煞白。
这熟悉的痛感。。。。。。
今天从陈宇恒那回来都没有这么痛过,怎么这次待着好好的就痛起来了!
余染捂着脑袋吃痛一声,紧接着,脚步虚晃了几下,幸好她及时扶住了墙面,才不至于摔倒。
她甩了甩脑袋,继而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好让脑袋减轻一些痛感。
她这是怎么了?
******
北城东郊,地下拳场。
幽暗的空间里,只有中间擂台上晃着刺眼的灯光。
除了拳拳相击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一阵惨叫。
隐匿在黑暗的两人看着擂台上惨烈的现场,都不禁摇摇头。
谢景尘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人,“这是第几个了?”
江佑安盯着靠在擂台上的男人,准确无误的脱口而出,“12。”
谢景尘瞥了他一眼,“他还没吃药?”
江佑安:“。。。。。。。”
男人的不语,却是代表着答案。
谢景尘深深叹了口气,“去把他的药拿过来。”
江佑安瞳孔微缩,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干嘛?”
谢景尘推了推在黑暗里泛着银光的镜框,扯了扯嘴角,“给他消消火。”
江佑安有些无语,“二哥,订婚之夜,让自己的女人独守空房,而你在这给别人消火,合适吗?”
谢景尘瞪了他一眼,“哪来那么多废话!”
随后,他便到后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拿着江佑安递过来的药,步伐沉稳的走向中央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