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颜色了都。
大脑一片空白。
她太没用了,好像没几下身子就软了,然后就……
啊啊啊啊,丢死脸了。
躲在洗手间半天没动静,盛骁在外面敲门,“安宝儿,怎么不出来?”
林鸢也吓一跳,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不好意思看盛骁,太羞耻了,支支吾吾地开口,“我还没好。”
盛骁:“是不是不好清洗,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林鸢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赶紧走开,我马上出来。”
盛骁似乎是不放心,“自己可以吗安宝儿,有些地方会不会不方便?”
“盛骁!!!”林鸢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道结了婚的男男女女都这么放得开吗?
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到盛骁那么脸皮厚。
盛骁隔着门哑笑,“好了,洗好了就赶紧出来,饭要凉了。”
林鸢也又磨蹭了有十分钟,才面不改色故作镇定地出来,看也没看盛骁,直接坐到餐桌边开始吃饭。
面前的盘子里突然多了一只剥好的虾,她一抬头,对上盛骁关切的眼神,“快吃吧,我这手啊,剥虾很厉害。”
他邪恶地扬了扬带着一点虾油的手指,林鸢也脑子里不受控地想起刚才就是这只手让她坐上了过山车……
完了。
她觉得以后她都没法正视盛骁的手指了。
然而晚上上了床,盛骁依旧没放过林鸢也,“安宝儿,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你男人死活了呢?”
他缠着林鸢也做了大半夜。
比平时都要卖力。
最关键的是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他们结婚这么久,两人意见基本一致,先做事业再考虑要孩子的事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避孕,可是现在盛骁却光杆司令上阵,情到浓处他嘶哑着开口,“安宝儿,给我生个孩子。”
他狠的程度好像这一晚上就要播种成功似的,导致第二天林鸢也起来腰酸背痛。
“盛骁,你昨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大变样似的,虽然平时也缠着她,但是昨天格外粘人。
盛骁战术性清嗓子,“情期到了可能。”
一句话又给林鸢也整脸红了。
这脸红一直持续到晚上下班才慢慢消退,她收拾好东西,前往昨天和客户约好的地方谈设计。
燕城十月的下午天气刚刚舒服,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丝毫没有要下山的意思。
然而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一些针对林鸢也的肮脏阴暗心思正在蠢蠢欲动等着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