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华正引着几只母猪前往公猪所在房间。
那只公猪身上,挂着深深浅浅,好几道印记,看着触目惊心。
看印记模样,估计是电棍配合鞭子抽打出来。
方思以和陈大福走近时,许少华正给公猪喂什么东西,抓了一大把往它嘴巴里面塞。
看着像是药丸子。
方思以不禁皱了皱眉头。
许少华喂完它后,又伸着电棍往公猪身上捅了捅,边捅边往它身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气得牙齿咬得“咔咔咔”响:
“什么垃圾,那么多母猪给你,都上不了,再不行就要拉去宰杀了论斤卖!”
骂完公猪后,他抬头看到方思以他们两人走过来。
伸手不耐烦往门外比划,做轰人姿势:
“你们俩过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忙吗?”
这几天,很多村民想来看他给母猪做交配。
他一概将他们轰出门外。
将这只公猪锁在房间内,本来就是为了保密,这一群乡巴佬,凭什么也来偷窥他技术。
方思以看着许少华手上这一罐药丸子:
“你喂它吃什么药?”
许少华冷冷笑着:
“跟你们说,你们听得懂吗?”
这时候,方德贵走了进来,贼嘻嘻笑着问许少华:
“领导,这个药怎么样?现在应该作了吧。”
说完他还再补了一句:
“据说,吃这个药连太监都能一振雄风呢!”
许少华冷冷嘲着:
“你们村这只公猪太烂了,连太监都不如。”
陈大福哪里听过喂猪吃药丸,他惊得跳起来,上前问道:
“领导,你……这是喂它吃什么?”
方德贵:
“大福,你这就别管了,猪现在是给我们用。”
方思以瞥了眼那药罐子标签,是一盒壮*阳药。
“为什么给公猪吃这个药?我记得大福叔这头猪性腺育都没问题。”
方德贵:
“你一个姑娘家家懂什么,人家研究员做种猪培育需要。”
方思以一双冷峰眉拧一起,看向方德贵,目光仿佛能杀人一般,方德贵对上她眼神,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这个傻子方思以,怎么哪边不一样了。
方思以指了指那头公猪和许少华手里这瓶药:
“大福叔这头猪,都产了多少胎猪崽了,哪里需要这个助情药,纯属胡闹了。”
方德贵:
“有研究员在这里,少胡说八道。”
因为吃了太多助情药,那只公猪“嗷嗷嗷”直叫唤。
上一秒还是温温和和,现在秒切换一副凶猛暴躁模样。
许少华吩咐边上养猪村民:
“快,把我早上选的母猪拉过来!”
方德贵配合着几位村民,拉上三只母猪,往屋子里面送去。
里面公猪在药物作用下,整个猪头红,性情大变。
第一只母猪送进去时,它凶猛往前扑去。
房间门关着。
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嗷嗷嗷”声。
公猪往前扑去,逼得母猪吓得躲到墙角位置,瑟瑟抖。
方思以透过窗户往里看,那只母猪完全还没到情期。
它痛苦抬着头,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