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北襄不知为何竟说我云黎包藏他北襄叛军之肖奎,如今两国边境冲突频起,怕是来者不善啊!”
云黎朝堂之上,兵部尚书王兆跪于殿内,上奏道。
“这肖奎早些年确实是在云黎国界内留下过行迹,但都已经多年再未出现过,三年前宁安城中现了一具尸,当时不就让北襄国的人来辨认过吗?如今为何又拿这说事!?”
赫连禄立于众臣之,微微回过身,质问道。
“这分明就是欺我云黎朝中无人!故意挑衅!”
吏部侍郎罗陾持牌而上,跪道:“陛下,如此关头,我朝若不领军镇压,施以我云黎之雷霆,恐会使我云黎之颜面无存啊,陛下!”
“如今云黎正逢乱时,兵部侍郎洛时卿一案还未落定,兵部尚书王兆年事已高,只剩下平安侯,可平安侯已多年不再领兵,做不得主帅,这破风军还有何人能领?”
裴子御的眉头轻轻锁起,看着跪拜在陛下眼前的刑部尚书任琛。
这人是那云奕的爪牙,如今这番话是所谋为何?
“父皇!儿臣愿领兵奔赴边境!”
云骁的出现,让裴子御立刻明白了这些人究竟是寓意何为。。。。。。。
“胡闹!还不退下!”
“来人!将太子殿下带回东宫!”
。。。。。。。。。。。
“王妃不好了!云黎传来急报!”
春桃紧紧攥住手中的信函,跑到了云瑶身边。
“什么?”
“北襄国这几日不知为何,竟一直在两国边境处不断挑衅!”
“什么由头?”
“说是云黎包藏了北襄叛军之肖奎。”
春桃一张小脸,都快皱到了一处去。
“胡说!那肖奎三年前便死在了宁安城中,北襄亲自派人来验的尸,如今竟是矢口否认!朝堂如今是什么情景?”
云瑶将信函逐字逐句看清。
“朝廷主战不主和,可如今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主将,三天前,太子殿下在朝堂上请命,被陛下派人押送回了东宫,禁足。。。。。。。”
这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上一世的事情还是一模一样的生了。。。。。。
北襄虽一直都有犯她云黎的心思,但不该会如此肆无忌惮,尤其是在她云黎同开元刚刚联姻的情况下。
她云黎的破风军如今虽无主帅,可开元。。。。。。。。
云瑶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
是帝司夜。。。。。。定是他给北襄传了什么信。。。。。。。
云瑶只觉得身子有些踉跄。。。。。。是啊,她都已经拒绝了那人,凭什么觉得他帝司夜还得帮她云黎脱困。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春桃一脸焦急的紧紧搀扶住她家主子。
“无事。。。。。。这里离嘉宣还有几日的路程?”
“三日,便再有三日便可到嘉宣城了。”
“来不及了。。。。。。。”
此时帝司夜该已是到了有些时日了,如果他同云奕真的联手了,那她云黎江山怕是又会面临一场浩劫。
父皇。。。。。。母后。。。。。。还有皇兄。。。。。。
“春桃,取下两匹马来,随我先入嘉宣城!”
“奴婢这就去!”
。。。。。。。。。
嘉宣皇城的一处客栈内。
整个皇城最才情双绝的花魁怜儿,拨弄着琴弦,将一曲凤求凰弹奏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