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搏击中他会尽量护住头脸,他度快,客户一般打不上。
身上有伤穿件衣就挡住了,但脸上的伤不好遮住。他爸就是因为意外死在了拳台上,老太太看不得他脸上有伤,会担心。
陈也用舌尖抵了抵出血的脸颊,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再后退,就借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拳在瞬间砸了过去。
好战的因子一触即。
两人你来我往的你砸我我砸你。
陈也度勉强跟得上,但是力量就差得太远了。
打到最后,一双手臂全被对面畜牲震麻了。手一麻,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对面又是一拳,他没挡住,拳头直直的冲着他面门来。
操。
陈也骂了一句,下意识闭上了眼。
“铛€€€€”
计时器响起,时间到了。
脸上没有碰撞跟疼痛。
陈也睁开眼睛,看见停在自己眼前的拳头。
“打的不错。”有点儿低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陈也不吃这套,黑着脸擦了把汗,拿起边上摆着的水,仰头喝了口,拿起拳套,走了。
6巡收回手,解下拳套,看着男生走开的背影,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这人在业余里算打得不错的,就是太瘦了,力量跟不上。
但总算碰上个能打的了。
6巡转动着手肘,跳下擂台,拉开运动包,拿出不停震动着的手机。
“喂。”6巡用牙齿咬掉了另一只手上的拳头。
“跟谁喂?你爸就这么教你的?”岑惊声音带着怒意。
“没看联系人。”6巡一边说一边提着运动包朝浴室走了过去,
他妈那边顿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问:“你爸破产流程走到哪一步了?”
6巡看了眼空旷的洗浴室:“已经走完破产申请程序了,资产都抵押给银行了。”
“废物一个。”岑惊那边讽刺的笑了。
6巡没说话。
“听说你办了转校?”岑惊问。
“嗯。”6巡回答。
“怎么去哪儿了?”
“嗯。”